“嗬,這不是那個企圖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山雞嗎?”嘲諷的聲音傳入了墨月的耳裏,也吸引了不少路人的主意力。
墨月抬起了頭,迎上了胡黎的雙眼,“胡黎,不要被別人當了搶使還不自知。”
“哼,哪怕被當槍使也比你這種不要臉的賤人強,你們都看看,這個婊子為了想要嫁入豪門,居然現場征婚,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也就隻有這種下賤的人才做得出來。”
胡黎的話讓不少人已經開始對墨月指指點點,眼裏全是厭惡。
墨月看了一眼周圍那些人,扭頭看著一臉得意的胡黎,“你口口聲聲說我不要臉,那你告訴我我哪裏不要臉了,是,我有現場征婚,但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指點?我是吃你家飯了還是花你家錢了。”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她和胡黎並沒有明顯的過節,可胡黎就是死咬著她不放。
那些厭惡和指點的手,讓她徹底爆發。
周圍那些人眼裏的厭惡淡了些去,有的臉皮薄的已經離開了,但卻還有那麼幾個人還是在駐足觀望。
胡黎的臉已經紅了,顫抖著手指著墨月,“這年頭做賤人也這麼嘚瑟了?”
“你的嘴最好放幹淨一下,我可以告你惡意侮辱。”墨月變得越來越強勢,那種決然一世的態度讓她格外的耀眼,哪怕臉上還有著紅痕,這也壓製不住那種光芒。
胡黎不禁後退了兩步,臉上全是氣憤,“你,你,墨月,我要撕裂你這張臭嘴。”
她一邊說著,一邊撲向了墨月,臉上全是猙獰。
墨月急忙往後退了好幾步,帶著幾分驚慌。
“這是在幹什麼?你們倆跟我走。”巡警從車上走了下來,立馬阻止了胡黎的惡意舉動,剛在還在圍觀的幾個人早已經溜了。
墨月冷笑了一聲,所謂人情冷暖估計也不過如此吧!
胡黎一口咬定沒有要傷害墨月的意思,墨月一直都保持著沉默,跟隨著巡警到了警局。
巡警十分煩胡黎,對她的態度也不是那麼好。
墨月以為做了口供便可以離開,卻不想還要人保。
“哼,該不會是找不到一個人來保釋你出去吧,也對,就你這樣的賤貨換做是誰誰也不想要。”胡黎不屑地說道,臉上全是嗤笑。
“胡黎,注意你的態度,這位小姐有告你惡意出言侮辱。”坐在一旁的巡警怒聲道。
胡黎一下就安分了下來,將這筆賬也算到了墨月的頭上。狠狠的剜了一眼墨月。
墨月在左右為難之下,翻到了陸以琛的號碼,猶豫著還是撥打了出去。
“你能叫個人來接我一下嗎?”她問得極為的小聲,畢竟他和陸以琛真心不熟。
“在,在警察局。”
墨月的臉已經有些微紅,生平第一遭進入警局卻不想是因為這件事。
她不敢給墨文打電話,不想讓他們看到她這麼狼狽的樣子。
二十分鍾後,陸以琛出現在了警局,那個巡警立馬站了起來,臉一下變成了鵝肝色,“陸總,真是抱歉,若是我知道這位小姐和您認識,我也不會……”
陸以琛冷著一張臉盯著墨月,視線落在了墨月的臉上,周身散發著冷意。
“誰做的?”
墨月緊張的站了起來,低垂著頭不敢說話。
胡黎的身子已經在瑟瑟發抖,雖然她沒有進入上流圈子,但也或多或少挺說過陸以琛,此刻見到陸以琛雖然激動,可到底還是沒有到徹底衝壞了大腦的情況。
“說。”
墨月的頭埋得更低了,被柳如月打的右臉又開始灼熱了起來。
“沒,沒誰。”
陸以琛將視線轉移到了一旁的胡黎身上,她立馬搖著頭,“不是我做的,我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已經這樣了。”
為了墨月臉上的傷痕她已經解釋過很多遍了,雖然有些厭煩,但她還是要說出來。
陸以琛冷哼了一聲,給了巡警一個淩厲的眼神,轉身便走了出去。墨月踟躇著還是跟上了陸以琛的腳步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