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一早醒來便見白煬怒火衝天的模樣,加快了步子,來到了白煬的身旁,“爺爺,你怎麼了?”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白煬並未說話,隻是將手裏的報紙給揉成了一團。
墨月微微皺著眉,見白煬的怒意消散了一些,這才小心將白煬手中的報紙給抽了出來,展開一看,便看到了幾個大字,“白氏繼承人心狠手辣,連孕婦都不放過。”
她放下了報紙,疾步往門那邊而去,陸家的不要臉真是刷新了她的三觀,既然這樣,那不妨將陸子辰背著宋嫣在外麵鬼混的消息放出去,至少還能轉移一下視線。
“你要去哪裏?”白煬沉聲問道。
墨月停了下來,扭頭看著白煬,“爺爺,你放心,既然這件事情因我而起,那我自然有對付他們的辦法,既然他們不想讓我們好過,那我為何還要讓他們安寧?”她的眼裏迸發出了一抹劇烈的恨意。
白煬揚起了手,“這件事情我已經安排人去做了,你不用擔心,你過來跟爺爺說說宋嫣然肚子裏的孩子。”
墨月有些疑惑,但還是邁出了步子回到了白煬的身前,“爺爺,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平常宋嫣然有沒有接觸比較多的男人?”
墨月驚愕的看著白煬,白煬該不會是要汙蔑宋嫣然吧?
“在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這樣隻會對白氏越來越不利,你仔細想想,宋嫣然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白煬的麵上帶著幾分陰狠,讓墨月極為的陌生。
墨月走在了白煬的對麵,思索著近段時間宋嫣然在她身前晃的場景,忽然,她抬起了頭,看向了白煬,“幾天前,我在餐館遇見了她,我提到了孩子的事情,當時她的表情絕對不會像是知道有了孩子,宴會的事情也不過相差四天,可這前後的反差有些大。”說著說著,她越是覺得宋嫣然有些反常,尤其是那天在宴會上的事情。
白煬點點頭,“你先去公司,這件事情交給我,這個官司我們贏定了。”
墨月看著白煬唇角的笑容有些瘮得慌,直覺告訴讓她宋嫣然要遭殃了。
她來到了白氏,感受到了不少的白眼,剛走進秘書辦公室,便聽見;柳莎莎陰陽怪氣的聲音,“白總經理可算是來了,白副總和一眾董事都等著你呢。”
墨月微微蹙著眉,看著柳莎莎,“以後若是再放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進我辦公室,你也可以收拾東西回家了。”
柳莎莎笑道,“白總經理的話我記住了,可是這陸先生的關係想必不用我提醒白總經理也明白吧,所以白總經理你這樣真的讓我很難做。”說著,便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墨月頓時氣不打不出來,轉身便往裏麵走了去。
“哎,白總經理,白副總和董事都等著你呢!”柳莎莎再次出聲說道。
墨月扭頭給了柳莎莎一個警告的眼神,柳莎莎這才消停了一些。
她將包給放好,徑直往會議室而去。
不過才靠近會議室,便聽見了裏麵有些嘈雜的聲音。門沒有關,她直接走了進去,踩上主台,俯身看著一群人,“聽說諸位找我有事?”
白啟笑了笑,起身看著墨月,“今天的報紙想必白總經理也看見了,我們白氏不需要一個心狠手辣的總經理。”他特意加重了“心狠手辣”四個字。
墨月抿嘴一笑,“所以白副總是想要告訴我以及眾位董事我不適合這個位置嗎?”
白啟並未說話,眼裏盡顯著得意。
“就連法院都無法給予判定我的罪名,請問白副總是以什麼身份來判定?”墨月走下了主台,停在了白啟的身前,沉聲問道。
白啟並未驚慌,反而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我的確無法給白總經理定罪名,不過我可是知道了對方的要求的賠償金額,一億,要知道我們白氏的流動的資金可沒有這麼多,所以白總經理是不是要將白氏拿去抵押?”
墨月別過頭笑了兩聲,“所以呢?白副總的意思是我已經輸了?”
白啟的眼神有些閃躲,輕哼了一聲,“明眼人都一眼能看出來的事情,白總經理又何必這麼較真?”
白啟話語裏的嘲諷太過明顯,那些董事都在低頭偷笑著。
墨月利落的一個轉身,走上了主台,“在這個事情未定下來之際,誰都沒有資格去說我的不是。因為真正的法官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