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泰瑞?今怎麼這麼激動啊?”
回到了休息室的威廉意外的發現,泰瑞正情緒激動的和自己的那兩個室友著什麼。
“你回來了啊,威廉。我今真的是太幸運了!”男孩手舞足蹈的朝著威廉道,
“難道有人跟你表白了?”威廉的臉上帶著笑意,他朝泰瑞調侃道。
“那倒不是,我剛才吃巧克力蛙的時候,終於吃出來了自己一直想要的一張卡片。”泰瑞興奮的遞給威廉一張卡片。
“我之前為了這張卡,吃了好久的巧克力蛙呢!沒想到今它終於被我給吃出來了!”
什麼啊,我當是什麼事情呢!原來是因為一張卡片。
威廉有些無語的接過泰瑞手中的卡片,低頭看了看,上麵的畫像是一個他不曾認識的中年男巫。
男巫有著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睛,他嚴肅的朝著威廉,在他的胸前掛著一個魁地奇比賽上常用的銀哨。
這似乎是個裁判?
緊接著,威廉注意到了在畫像的下麵有著這樣一行字:
西普裏·尤德爾(1312年-1357年)
曆史上第一個,也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在比賽中死亡的魁地奇裁牛
沒了,卡片下麵的字上就寫了這麼多。
不是吧?
這也能登上巧克力蛙的畫像嗎?
魔法界也太不靠譜了吧!
“不是吧?因為這個就可以登上巧克力蛙的畫片嗎?”
威廉有些淩亂的將卡片還給泰瑞,他自己發明了三個魔咒,才有人來聯係自己,想將自己的畫像放在裏麵。
這個巫師可倒好,居然因為這樣一個荒誕的原因登上了巧克力蛙後麵的畫像。
“你不懂。”泰瑞接過卡片,當成寶貝一樣捧在懷裏,“這可是唯一一個在比賽期間死亡的魁地奇裁判,這難道沒有紀念意義嗎?”
這難道有什麼紀念意義嗎?
威廉還是有些想不明白,察覺到了威廉迷茫的目光,泰瑞接著道。
“對於真正喜愛魁地奇的巫師來,每一張和魁地奇有關的巫師卡片都是充滿著紀念意義的。
我已經有了好幾張鮑曼·賴特的卡了,就是那個發明了金色飛賊的巫師。但是一直沒有吃出來這種卡片,因為他比起賴特知名度了不少,所以他的卡片發行的更少,也就更加的珍惜。”
泰瑞朝著威廉解釋道,他在自己的巫師袍裏摸索了半,翻出一大摞卡片,這些卡片被泰瑞用皮筋綁的很結實。他解開皮筋,從裏麵翻了翻挑出一張卡片遞給威廉,隨後又心的把這張卡片放好。
不是吧,你是有多麼喜愛這個啊,居然還隨身帶著這些卡片?
不咯得慌嗎?
威廉不由得有些無語,他接過卡片仔細的瞅了瞅。
不同於剛才那張,這張卡片上的人物畫像明顯精致了許多,上麵畫著的是一個毛發很旺盛的中年巫師。
中年巫師有著一頭茂密黑色的卷發,還留著濃密的絡腮胡。他的手上拿著一個金色飛賊,一雙充滿智慧的黑色眼睛俏皮的朝著威廉眨了眨。
巫師世界是好啊,搞研究的頭發都能這麼茂盛。
畢竟脫發什麼的,一瓶生發靈就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