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飛也似的逃離了霍格沃茲的大禮堂。
連斯內普的目光都敢對視的他,在麵對那些如狼似虎的女生眼神時,終究還是敗下了陣來。
那些赤裸裸的注視實在是太可怕了,到底還是歐洲人開放啊!威廉在心裏麵也不由得有些汗顏。
“不就是和盧娜了會兒話,送了個玩意兒嘛,至於這樣嗎?”
在剛才泰瑞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後,威廉受到了史無前例的注視,這讓他連晚飯都顧不得吃完,急匆匆的和盧娜交待了幾句後就逃出了大禮堂。
“都怪該死的泰瑞!他怎麼觀察的那麼細致!”威廉一邊抱怨著泰瑞,一邊朝著位於八樓的有求必應屋走去,
“還是先去八樓吧。自己的那副煉金卡牌馬上就要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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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上,威廉早早的結束了實驗,順著一條密道朝著拉文克勞的高塔走去,他很早的時候就發現,有求必應屋能提供一些十分隱蔽的密道。
他現在每晚上都是通過這些捷徑來快速的回到拉文克勞的高塔,已經十月份了,前幾在去看望海格的時候,威廉發現海格飼養的公雞又死掉了不少。
這是一個十分明顯的信號,日記本快要按耐不住了。
雖然按照原著,它最終是選擇在萬聖節晚宴的時候發動鄰一次襲擊,但是威廉可不敢用自己的性命來打賭。
會不會在哪晚上,裏德爾一個心血來潮就控製著蛇怪在夜晚的城堡裏遊蕩,尋找著某個不幸的落單的巫師。
以他的實力對付這樣的千年怪物,怎麼看都像是一件自尋死路的事情。
對於自己的命,威廉還是十分看重的。
“羽加迪姆勒維奧薩~”站在拉文克勞高塔下的威廉念動咒語,控製著自己一點點的朝著上麵飄去。
他已經完全的掌握了這種快速上下樓的技巧。
“什麼樹總是傷心?”休息室的大門外,鷹狀門環用空靈的聲音問道,又到了每例行的猜謎語環節。
“簡單的字謎,答案是垂柳。”
“回答正確,為什麼老是難不住你呢?”鷹狀門環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隨後才控製著休息室的大門緩緩打開。
“可能是因為我比較聰明的緣故吧!”
完這句,威廉就翻進了拉文克勞的休息室,他發現弗利維教授居然也在休息室,這個時候正在和泰瑞他們著什麼。
“別難過,今你們沒有錯,該死的斯內普居然拿你們來泄憤,我會同他好好談談的。”
威廉走進來時,弗利維教授正站在桌子上,聲音尖銳的朝著周圍的巫師道。他的聲音裏飽含憤怒,在他的周圍,泰瑞還有一些其他的二年級學生正圍坐在一起。
“我向你們保證,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次發生了,如果還有下次,那你們直接來西塔的辦公室找我就好。”教授的語氣聽起來有一些暴躁,很像是他訓練威廉決鬥時所表現的那樣。
也不怪他這樣生氣,哪位學院的院長聽到了自己學院的學生受到了那樣不公正的待遇,都會很憤懣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