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飛了十分鍾,兩人停留在一處荒山之中,剛開始,白帆還有些恐高,心髒跳得厲害,不過連續飛了這麼久,他的恐高症也有些麻木了。
兩人降落在山崖邊,剛降落到地麵山,璿璣就解除了白帆身上的戰鬥裝甲,各式各樣的模塊開始解體墜向地麵。
“穿著戰鬥裝甲兜風的感覺怎麼樣?”璿璣蹲在地上問道,她背對著白帆,並擺弄著金屬箱。
接著,璿璣將掉落在地上的戰鬥裝甲模塊逐一放回金屬箱中。
一陣風吹過,璿璣隻感覺到短裙微微波動,她並沒有在意,隻是在專注地擺動著解體後的戰鬥裝甲與金屬箱。
“哇哦。”一陣驚歎的聲音從璿璣的身後響起。
璿璣似乎注意到了有什麼不對,於是回頭看向白帆,發現他正在盯著自己,隻是視線沒有停留在上半身。
看到白帆眼神注視的方向,她也瞬間就懂了,她知道他在看什麼。
剛剛在總統套房裏,失控狀態下的白帆撕碎了她的衣服,以及她的貼身衣物,而剛剛吹過一陣風,她明白了。
接著,璿璣隻感覺臉上滾燙燙的,她猛然抬起手遮住短裙,然後惡狠狠地看著白帆,如果白帆不是她要保護的人,恐怕她還真能過去揍他一頓。
“看別人走光,有意思嗎?”璿璣帶著怒意說道。
白帆當然也看出了璿璣的臉色陰沉了下來,便將視線轉向一邊,並環視了一下四周,這座荒山與其他荒山沒有什麼不同的,這裏看起來就是荒郊野嶺。
“我交往過的情人,可能比你殺過的人都多,看你走光也不算占便宜。”白帆不以為然地說道。
他側身對著璿璣,但能夠感受到一陣殺氣,他並不想激怒璿璣,可他說的也是事實,他都懶得數了,這些年了他都記不清自己到底交往過多少個情人。
也許是這句話激怒了璿璣,璿璣突然停了下來,並起身拔出腿上的匕首,向白帆走去,那是一種要吃人的表情,恐怖至極。
“喂,你幹嘛?你別過來,你不是我父親派來保護我的嗎,你不能殺我。”白帆慌張地說道。
璿璣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舉起了匕首,越走越快,刀尖在太陽的反射下顯露出一抹滲人的寒芒。
“你知道嗎,有多少漂亮的女人,想要在我麵前走光,還沒有機會呢,你不吃虧,我們白家很有錢,是你想象不到的有錢。”白帆慌張地向後退了兩步說道。
白帆似乎在極力解釋著什麼,他說的沒錯,白家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有錢,但他仍舊以為,即使是璿璣,也可以通過金錢來衡量。
滋,一聲響,璿璣揮舞著匕首向前刺了過去,白帆站在原地愣了幾秒鍾,刀尖並沒有奔向白帆的胸膛,隻見他手腕上的手表帶被鋒利的刀尖割開,手表掉落在了地上。
“如果你不想被追殺,就扔掉這塊手表,下次再有人來殺你,可就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了。”璿璣惡狠狠地說道。
似乎處於出氣的目的,璿璣一腳踩碎了掉在地上那支屬於白帆的手表,並隨腳一踢,順著山崖向穀底掉去。
接著,璿璣又不是好氣的說道:“我對你們白家也沒有任何興趣,我隻是克隆人,實話告訴你,我隻是暫時租借給你們白家。”
聽聞,白帆咽了咽口水,他發現麵前這個小姑娘還是蠻凶的,他覺得以後還是少招惹她比較好,萬一哪下招惹到她,她可能真的會揍自己一頓。
“我接到的任務是保護你的生命安全,為期六個月,隻要這六個月你不死,我就算完成任務了,就可以回軍方。”璿璣又補充道。
接著,璿璣收回匕首,將匕首收回在腿上,這個舉動也讓白帆鬆了一口氣,而這件事情也讓白帆知道,她是一個惹不起的女人,至於他的生活費,那張金卡,他也不敢再向她要了。
白帆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他與世無爭,自己的大哥與二姐占據著家族產業的半壁江山,兩人虎視眈眈,時刻惦記著他的存在,或許,白家之中他才是一個多餘的存在。
的確父親很留了一個心眼,沒有將最重要的一處產業交於大哥和二姐管理,白帆隻知道父親手裏有一個特殊的產業,叫做白氏太空工業集團,那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產業
隻是白帆無意去爭奪這個產業,他並不想回去打理這些,每個月能從家裏拿到巨額的生活費用,他已經非常知足了。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是一個廢人,他隻會享受,雖然自己看起來比較冷峻,但那畢竟是隻是外表,他了解自己,自己的心智並不成熟。
接著,白帆注意到了璿璣剛剛提到的一個信息,六個月,這六個月代表著什麼,為什麼一定是六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