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的城市夜晚,有這樣一個地方,看起來不那麼引人注目,與其他吸引眼球的門市相比,這裏要遜色許多。
“卡恩,你又輸了,承讓,承讓。”
牌桌一旁,一個男人將放在桌子上的錢幣全都攏到自己的麵前,合不攏嘴的憨笑看起來讓人很不爽。
坐在牌桌另一側的是一個長發翩翩的男人,他除了惹人注目的長發以外並沒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他穿著一件很長的風衣,風衣下是幹淨的格子襯衫。
男人隻是撓了撓頭,他已經輸了很多錢了,連續輸錢讓他有些惱火,他不準備玩了。
心煩意亂後,他也是甩了甩手,起身想要離開,正在這時一個年輕的女孩湊到他麵前,用著**的語氣說道:“帥哥,一個人嗎?”
男人回頭發現,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她正向自己打著招呼。
“喲,小妹妹,你也是一個人嗎,哥哥我正好無聊,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啊?”男人邊說邊打量著這個女孩,他心中的煩躁突然消散,雙眼盯著女孩的臉頰不肯挪開。
女孩點了點頭,露出一抹微笑,然後作了個請的手勢。
接著,兩人離開了牌坊,順著一條小路走去。
一路上,男人不停引出著話題,想要與女孩聊聊什麼,不過女孩隻是微笑著,三言兩語就給打發了。
直到一條沒有路燈的小路轉角之後,突然之間一條麻袋從天而降,自上而下將他套了進去。
“璿璣,幹得漂亮。”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這是他被敲暈前最後聽到的聲音,他還沒有來得及大叫和反抗,他隻覺得背後一陣**,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敲擊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失去了意識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朦朧的意識恢複了許多,於是便清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粗實的繩子綁得結結實實。
根據經驗,他知道自己似乎被綁架了,可他有著職業病,總想知道個事情得來龍去脈,所以開始懷疑自己最近得罪了誰,思索了一大圈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接著,男人又打探了一下自己周圍的環境,看起來是一所普通旅館的某個房間裏。
正當他思索時,門口傳來一陣異動,似乎是有人在刷著門卡輸入著密碼,可能是有人要進來了,於是他連忙閉上眼睛,繼續裝昏。
片刻之後,門被推開了,璿璣左手拎著一個大袋子走了進來,右手拿著半隻雪糕。
璿璣已經看起來有些大變樣,穿著一條有些古典的連衣碎花裙,碎花裙的質感類似於絲綢,即使在這個時代,絲綢也是奢侈的象征。
她的烏黑長發已經盤了起來,在頭發間插著一支精美的發簪,隻不過她的臉頰上仍舊戴著那扇納米麵具,這張成熟和妖媚臉蛋,並不屬於她。
袋子中裝了一些食物和一些生活用品,隻有這些,沒有其他的東西。
“少吃點涼的東西,這樣對你不好吧。畢竟你的肚子。”白帆跟在璿璣的身後走了進來,手中同樣提著兩個袋子。
璿璣走進房間中,隨便找了一處空沙發坐了上去,隨手將袋子放在了一邊,然後美滋滋地吃著雪糕。
“沒事沒事,我又不是你們自然人類,身體可沒那麼嬌貴,才吃了第三支。”璿璣邊說邊咬起了雪糕,雪糕是草莓味的,上麵有著一層奶油,璿璣很喜歡吃。
片刻之後,半支雪糕隻剩下了雪糕棍,璿璣舔了舔嘴唇,然後吧唧了兩下嘴。
兩人剛剛出去簡單的購物了一番,兩人換了一套行裝,而白帆也大變樣,他穿著一件休閑衫,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子,甚至還為自己配了一副沒有度數的近視眼鏡。
如果不說自己的名字,恐怕沒人能夠認出來,他們兩個是白帆和璿璣。
璿璣閉著眼睛隨手一扔,雪糕棍騰空丟進了靠在茶幾旁的垃圾簍中,接著她回頭過,看向電視櫃旁被捆得結結實實的男人。
“醒了就別裝睡了。”璿璣打了個哈欠悠悠說道。
聽聞,男人也是緩緩睜開眼睛,看向璿璣和白帆兩人。
在他臨昏迷之前,他聽到了一個名字,另一個男人稱她為璿璣,可據他所知,他也知道一個璿璣,隻不過那人是軍方的戰鬥克隆人,而且據他所知,在保護白帆的任務時,白帆墜樓身亡,而璿璣也不知去向。
隻是他剛剛隻是蘇醒,微微動了動,可這個女人立即就能判斷出自己已經蘇醒過,結果隻有一個可能,她的聽覺異常靈敏,她很有可能是一個戰鬥克隆人。
不過他看了看遠處正在走來的男人似乎總覺得哪裏見過他,他的身影很像一個人,白帆。
一道靈光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裏,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悠哉地向白帆點了點頭。
“我就說你肯定不會那麼容易死,原來是詐死。”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