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春華也不出反駁的話來了。
秋實直起了身子，道：“姑娘得有理！其實，當年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奴婢就記得哪一年的夏日，有人把我們都叫去前院聽旨。聖旨讀完後，那些官差就開始拿人了。當時，我們都還，別的或許不記得了，唯獨這一件事情記得清清楚楚。聖旨，我們鍾府圖謀造反，然後就……”
秋實：“後來，我們就跟著姑娘到了環彩閣來。來的第一日，黃嬤嬤就凶神惡煞地對我們，以後再不許提起鍾府的事情，否則就會引來殺身之禍。就是我們自己個也不能，免得被別人聽了去，一樣會招來殺身之禍。那個時候我們還，又經曆了那樣的變故，黃嬤嬤了什麼，我們就聽著了。”
春華點點頭，道：“嗯！大致就是這樣子了。所以，姑娘問起我們來，我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並非是我們有意要隱瞞姑娘。所以，姑娘以後也不要再問這種事情了。這種事情，別我們不能，就是別人知道些什麼，都不敢的。”
鍾玗琪道：“我知道！我就是隨便問問，看你們知道些什麼事情。既然你們也不知道，那以後我也就不再問起了。你們都起來吧！”
“是！”
春華和秋實都站了起來。
“坐吧！我們再聊些別的。”
“是！”
春華和秋實又坐下了。
但是，春華和秋實都低著頭，誰都沒有再開口，臉上依然有著悲傷和後怕之色。
鍾玗琪又笑了笑，道：“不如，你們瑞王爺吧！的時候，瑞王爺應該有跟我們玩過吧？”
秋實又笑了起來，道：“瑞王爺豈止是有跟我們玩過！瑞王爺還經常到鍾……到我們府中來玩耍呢！但是，瑞王爺每次都是偷偷地來，隻帶著馬六一個人。要不是因為看大門的認識瑞王爺，隻怕都不讓他進來呢！”
鍾玗琪有些疑惑，道：“這是個什麼法？如果不認識他是瑞王爺，就不能讓他進來了？雖然是高門府邸，但來了客人，也不能把客人拒之門外吧？最起碼也要通報一聲吧？”
秋實當即就笑得前俯後仰的，笑得不出話來。
春華笑著道：“那是因為，瑞王爺每次來的時候，都是穿著平頭百姓的衣裳。一般的平頭百姓，怎麼會直接到我們府門口來請見了？要去，也是去禦史府衙門呀！就這樣來到我們府門口，可不是要被趕出去的嗎？”
鍾玗琪更是疑惑了，道：“想他堂堂一個王爺，為什麼要裝扮成平頭百姓的樣子來我們府裏？即便是不要他的那些儀仗隊伍，穿得體麵點也是起碼的吧？”
秋實道：“我聽別的嬤嬤，是因為我們老爺不喜歡瑞王爺，所以每次都拒絕瑞王爺入府。哦！當時的瑞王爺還是十七皇子呢！”
鍾玗琪道：“我們老……爺爺是官，他怎麼能拒絕皇子入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