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玗琪搖了搖頭,道:“你是我身邊的人,你到外麵去,王爺也會派人跟著你的。月舞是外人,又在牢裏住了半年之久,別人早已忘記有這麼個人了。我對月舞也算是有恩,叫她去辦這個事情,是很合適的。”
鍾玗琪:“她一個女子,無依無靠的,也隻能去到風月之所為生了。隻是,她現在已經這般年紀了,又能好得了多少年呢?不如依著我,雖不能富貴榮華,但我能保她一輩子衣食無憂。”
秋實道:“如此好事,月舞是個聰明的人,她會聽從姐的意見的。”
“還是要等見了她之後,才能確定。”
秋實點零頭,道:“嗯!如今奴婢的疑惑已解,就不打擾姐安寢了。”
“你也早點睡!這個事情,就先不要告訴春華了,免得徒增她的煩惱。等到事成之後,你再跟她。”
“奴婢明白!奴婢告退!”
秋實這才轉身,出了馬車,回到自己的馬車去睡了。
春華見秋實這麼久才回來,自然是問了她幾句。
秋實隻,鍾玗琪那裏還有些瑣碎事情要處理,便耽擱了些時候。
春華也沒有多問,便閉上了眼睛。
蕭煜霖進了帳篷後,也沒有立即就寢的意思,而是站在那裏,滿臉的不高興。
馬六在進帳篷前,還往馬車那邊看了一眼。見鍾玗琪和秋實進了車廂,這才疾步向蕭煜霖走來。
“王爺,您怎麼又失手了啊?”馬六聲道。
而且,馬六的話裏,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蕭煜霖不悅地道:“什麼叫做‘又’啊?除去環彩閣的那一次,本王何時失過手了?”
馬六道:“的不是跟王爺了一個法子嗎?怎麼,王爺還是沒得手?”
蕭煜霖很是生氣地道:“本王還沒碰到她呢,她就醒了過來,還踹了本王一腳!本王何曾想過會這樣?一時不妨,這才摔得有些狼狽。”
馬六側過身子,嘟囔著道:“怕是王爺不敢下手,稍微有些遲疑,這才被鍾姐給發現了吧?”
“胡!本王才要動手呢,她就醒來了!”
“以王爺的身手,雖然不是高手,可也能悄無聲息地去靠近鍾姐吧?定是王爺有所猶豫,所以鍾姐才警覺了。”
“沒有!”
蕭煜霖臉紅脖子粗的,也沒有過多解釋。因為他當時確實是因為猶豫了一下,所以才被鍾玗琪發現了。
馬六也猜到了這個,所以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了,沒有意義。蕭煜霖是王爺,主子什麼就是什麼了,他頂什麼嘴了?
因此,馬六道:“事已至此,王爺,看來,在外麵露宿是沒有機會的了。”
蕭煜霖道:“一路往南,不用再在外麵露宿了嗎?”
“王爺,往南是要經過山地,可也不像是這裏這般,走這麼久都荒無人煙哪!但凡有人住的地方,就不用在外麵露宿了吧?”
“鄉野人家的房子,有什麼好住的?還不如睡馬車、睡帳篷來得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