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實道:“所以,姐就不要想這麼多了!想必明日,府令大人就會過來詢問刺客一事,姐就可以吩咐府令大人後日開堂審案了。姐不如早些歇息,明日還要準備一些事宜呢!”
鍾玗琪點零頭,道:“嗯!去叫夥計送熱水來。”
“是!”
秋實應了一聲,便往外麵走去。
鍾玗琪抬手扶額,輕輕歎了一口氣。
今日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令她不由得懷疑自己,是不是在這裏真的要養廢了?被刺殺不會還手,考慮問題也是錯漏百出。
秋實出了屋子,就發現春華站在門口。
秋實道:“春華,你來找姐有事?”
春華道:“先前聽到外麵遊戲喧嘩,還看到有陌生人站在姐的門口,我的心裏就有些不踏實。想著姐和王爺在屋子裏頭跟別人談事情,我就沒有進去了。剛才王爺也回屋去了,我又想著,姐累了一日了,也該歇著了,就打算回屋去了。”
秋實有些驚訝地道:“你在這裏站了多久了?”
“也就是一炷香的功夫罷了!”
“這麼久?炎月那裏呢?”
“炎月早已經睡著了,有她娘照看著呢!我總想著,不論怎麼,姐才是我最重要的人,而我今日大半的時間都在炎月的身邊,沒有在姐的身邊伺候著,我怕姐會多想。”
“我看,是你多想才是!姐到底是心善之人,隻是心裏對這個事情有些不舒服罷了!也是炎月和她娘命苦,姐這才成全了他們。換作是我,我早就要趕她們走了!哎呀,先不跟你閑聊了,姐命我去吩咐熱水呢!我看姐有些累了,還是讓姐早些休息吧!你也回屋去吧!”
“嗯!”
完,春華和秋實一道往離去,春華回了自己的屋子,秋實到樓下去。
鍾無用回府之後,遣散了屋子裏的人,又親自把屋子裏外查看了個遍,確認無人之後,這才跟他的生母胡氏了此事。
胡氏不知道蕭煜霖和鍾玗琪的真實身份,對此事還有所疑慮。
鍾無用隻,連秦捕頭都對他們恭恭敬敬,看他們的談吐,也非等閑之人。不管怎麼,他們的身份肯定比府令大人要重,或許比太守的身份還重。
胡氏不敢就此下定論,隻要考慮考慮。
鍾無用,他都已經跟蕭煜霖和鍾玗琪好了,若是臨時反悔,他們也逃不了幹係。不如先去看看情況,到時候再決定要不要將此事出來。
胡氏隻得答應。
鍾無用又囑咐胡氏,千萬不要在別饒麵前表露出什麼來,以免橫生枝節。
胡氏應了,又細細問了鍾無用關於蕭煜霖和鍾玗琪的事情,以此來判斷他們的身份。
到最後,胡氏懷疑,蕭煜霖的身份就是瑞王爺,而鍾玗琪就是住在瑞王府的那個客人,雲州鍾家的鍾姐。這不是,鍾玗琪也姓鍾嗎?
母子兩個這麼一琢磨,認定就是如此了。不然的話,哪個人這麼閑的,要翻十年前的舊案了?既然蕭煜霖和鍾玗琪不想泄露身份,他們便裝作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