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霖和鍾玗琪一路向北,期間沒有再欣賞山河風光,直奔盛京而去。
月底的一個上午,一行人便回了瑞王府。
主人回府,瑞王府的人別提有多高興了,仿佛跟過年一般。
鍾玗琪又叫春華和秋實從馬車上取來路上買的東西,分發給府中上下熱。眾讓了賞賜,更是高興。
中午,蕭煜霖請鍾玗琪在中院用膳。
車馬勞頓,兩個人沒有多閑聊,用完膳後便各自歇下了。
下午,蕭煜霖才剛剛睡醒,馬六就跟蕭煜霖,宮裏來人傳旨,趙太後請蕭煜霖入宮一趟。
蕭煜霖知道,這是趙太後幾個月未見他,心中甚是牽掛。
正好,蕭煜霖也有些事情要跟趙太後,便洗漱更衣,將自己好好地打扮了一番。又叫馬六準備了一些東西,然後乘馬車往宮裏去了。
來到寧壽宮,都不用通報,守宮門的太監就喜滋滋地將蕭煜霖給迎了進去,又叫冉後殿去稟報趙太後。
蕭煜霖在前殿等候了片刻,趙太後便由青蓮扶著,匆匆走了出來。
見著了蕭煜霖,趙太後喜極而泣,趕忙走上前來將蕭煜霖抱住,道:“我的兒啊!你可算是回來了!”
蕭煜霖笑著道:“母後,兒臣隻是遠遊了一番,又不是領兵打仗,母後何故如矗憂呢?”
青蓮在一旁笑著道:“王爺又不是不知道,王爺是太後手心裏的寶!這寶貝兒幾個月不曾到宮裏來看望太後,太後可不著急嘛!”
蕭煜霖又笑著輕輕推開趙太後,對著趙太後拱手施了一禮,道:“兒臣見過母後!”
趙太後又拉住蕭煜霖的手,嗔道:“幾時你不跟哀家見禮,哀家還怪罪過你了?今日倒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還知道要跟哀家見禮了!”
蕭煜霖道:“兒子給母親請安,這不是人之常情嘛!兒臣多日不見母後,不在母後的膝下承歡,如今兒臣給母後見禮,亦是兒臣向母後告罪。兒臣向來喜歡遊山玩水,不但沒有對母後盡孝,反倒是叫母後擔憂了,這可是兒臣的罪過。”
趙太後笑嗬嗬地拉著蕭煜霖往上首座走去,在榻上坐了。隨後,趙太後又仔細端詳了蕭煜霖。
“唔……我兒瘦了些!可是路上舟車勞累,又吃不好、睡不好了?”趙太後道。
蕭煜霖道:“兒臣好得很呢!”
趙太後又板著臉,道:“你又糊弄哀家!你在雲州城遇刺,此事,你還以為哀家不知道哪?”
蕭煜霖佯裝發怒,罵道:“是誰又在嚼舌根子了!”
趙太後道:“出了這等事情,還能瞞得住哀家?還有,你在雲州城替鍾秉良翻案,這事,都傳開了!沒想到我兒這麼能幹,十年前的陳年舊案,我兒隻用了幾日,便破案了。”
蕭煜霖道:“那是惡人自有收!當年那些惡人做的壞事,都有人記著呢!如今那些人都站出來指證,證據確鑿,那鍾秉坤才認罪伏法。兒臣既不是朝廷命官,又不幹涉朝堂之事,審案查案的事情,自有官府的人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