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有些不好走,即便鍾玗琪經常鍛煉,也晃得她有些不適,隱隱有些暈車的跡象。
餘慧芝瞧出鍾玗琪的不適來,道:“王妃可是身子不適?”
鍾玗琪道:“這山路實在是不好走,顛得我不行,我還是下來走路吧!”
餘慧芝便示意侍衛停轎,春華和秋實將鍾玗琪扶了下來走路,鍾玗琪這才覺得好些了。
秋實道:“倒是奴婢們連累了王妃!如若不是奴婢要出來觀看賽龍舟,王妃也不必出府了。”
鍾玗琪一邊走,一邊道:“與你們無關!多出來走走,也是好的。正因為我每日裏都呆在府中,如今連山路都走不得了。”
秋實的心裏這才要好些。
又走了好一陣,遠遠地看到有一亭台樓閣,從裏麵傳來笑聲,蕭煜霖的聲音就在其鄭
“婦道人家出門愛打扮,這一時半會還不會來呢!”蕭煜霖道。
蕭梓騰道:“如今時候也太早了些,皇嬸來得遲也是正常。如若不是皇叔邀侄兒,侄兒還不會來得這樣早呢!”
蕭煜霖道:“你每日不是上朝就是讀書,也著實悶了些。今日過節,還不早些出來喘口氣了?”
“太子殿下是儲君,肩負未來家國社稷,這身上的擔子重,自然就沒那麼輕鬆了。若不是瑞王爺今日相邀,隻怕太子殿下今日也出不來呢!”有一女子道。
蕭煜霖道:“霍姐言重了吧?太子也不是每日都那麼忙,隻是如今太子與霍姐還未成婚,故而不宜與霍姐私下來往罷了!下個月,太子就要與霍姐大婚,到時候,你們夫唱婦隨,倒是一件美事!”
霍司茹嬌羞地低下了頭。
蕭梓騰隻笑著道:“嗬嗬!皇叔與皇嬸才是隨性之人,不論是否成婚,兩個饒感情都是那樣好。”
蕭煜霖道:“本王隻是一個閑散王爺,王妃又是門戶裏麵出來的,自然不講究這些俗禮了,也不怕別人笑話。”
蕭梓騰道:“那還是皇叔活得快活些!”
蕭煜霖道:“你將來做了皇帝,後宮美人如雲,那會比本王更加快活!不像本王,家中有個母老虎,本王都不敢多看別的女子一眼呢!”
“咦?”
霍司茹突然驚疑地看了近在眼前的鍾玗琪一眼,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夫人,怎麼生得如此俏麗可人。
蕭梓騰順著霍司茹的眼光看去,見是鍾玗琪,也是一驚,忙拉了拉蕭煜霖的袖子。
“皇叔,快別了吧!”蕭梓騰聲道。
蕭煜霖有些不悅地道:“怎麼就不能了?平時本王在府裏,就已經夠受氣的了,此時還不叫本王出口氣了?”
蕭梓騰忙擺手示意蕭煜霖不要再了,可蕭煜霖依舊不管不關個沒完。
蕭煜霖抱怨道:“就因為本王多看了那歌女子一眼,王妃她就吃醋了!還裝腔作勢地,要納給本王做妾!本王若真是納了那歌女子,瑞王府還有清靜嗎?”
因為蕭煜霖是麵向著日月湖而坐的,而鍾玗琪是從蕭煜霖背後的路下來的,因此,蕭煜霖並不知道鍾玗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