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華便在吳月兒的頭上鼓搗起來,很快就將麵紗取了下來,交給吳月兒。
鍾玗琪道:“宮裏是非多,你的容貌又好,我怕會惹出是非來,故而才叫你遮麵的。”
吳月兒道:“王妃怎麼做,奴婢便怎麼做。”
鍾玗琪很是滿意地點零頭,道:“唔!你很乖巧聽話,本妃很是喜歡你。”
吳月兒又對著鍾玗琪點頭致謝道:“多謝王妃!”
鍾玗琪又問道:“你若是餓了渴了,就出來。有本妃在這裏,自然不會虧待了你去。”
吳月兒道:“奴婢還好。倒是王妃,用宴可都用好了?”
鍾玗琪道:“本妃沒什麼胃口,大殿之中又很吵鬧,本妃便出來透透氣了。”
吳月兒道:“參加這樣的大宴,難免有些不自在。王妃又身份貴重,有些事兒,還要多擔待些。”
兩個人就這樣些家常話,鍾玗琪偶爾會往門口看一眼。門口那太監隻要看到鍾玗琪要看過來了,就馬上轉過了臉去。
這時,管事太監匆匆走來,對鍾玗琪道:“啟稟瑞王妃,太後娘娘瞧著瑞王妃身子不舒服,這便召了禦醫來給瑞王妃瞧瞧。”
鍾玗琪道:“本妃無事,就是覺得有些累了,故而在這裏歇著。”
那太監笑著道:“禦醫都已經到這了,不如給瑞王妃瞧瞧,禦醫也好向太後娘娘去回話了。”
意思就是,禦醫是趙太後叫來給鍾玗琪看病的,鍾玗琪若是不要,那就是不給趙太後麵子。
因此,鍾玗琪隻得道:“請禦醫進來吧!”
“是!”
那太監又趕緊出去,將一位年邁的禦醫請了進來。
老禦醫進來後,先是向鍾玗琪見禮。
鍾玗琪免了老禦醫的禮,請老禦醫坐下。
隨後,老禦醫開始給鍾玗琪切脈。
大概是老禦醫有些聽不準,聽了許久,老禦醫才微微點零頭。
隨後,老禦醫問鍾玗琪:“敢問瑞王妃,最近可是覺得身子倦怠,又有惡心之症狀?”
鍾玗琪道:“許是因為氣熱了,人是覺得有些累。而且,有的時候聞不得味道重的東西。”
老禦醫又問旁邊的春華:“請問,瑞王妃每月是幾時來癸水?”
春華回道:“大概是每月初五。”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春華吃了一驚,隨後看向鍾玗琪,道:“王妃,今日是您的日子,可是……王妃現在可有感覺身子有所不適?”
鍾玗琪明白春華的意思,道:“就是覺得有些累,但是,身下並沒有什麼不適。”
春華一聽,又驚又喜的,激動得不出話來。
秋實奇怪地看向春華,道:“春華,你怎麼了?王妃雖然身子有些不適,你也不用擔心成這個樣子吧?你還笑呢!”
老禦醫對鍾玗琪道:“瑞王妃本該是今日來癸水的,但是,到現在還沒有來。下官剛才給王妃聽了脈象,有些聽不準,也許是日子太短了些。若是瑞王妃過後幾日還不見癸水來,瑞王府再請個大夫來瞧瞧,會看得更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