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玗琪道:“這麼,嬤嬤也知道這個事情?”
吳月兒搖了搖頭,道:“這種要命的事情,當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了。是我把人召進宮裏來,私下裏跟他的。等我叫嬤嬤出宮去采買時,便叫嬤嬤帶回來了。”
吳月兒:“誰又曾想過,我的胭脂裏麵會有朱砂呢?而且,如今我正當盛寵,別人也不敢在我的頭上放肆。皇上的飲食都會驗毒,可沒人會在我的胭脂裏驗毒。”
鍾玗琪皺了皺眉,道:“可這樣一來的話,你自己不也中毒了?”
吳月兒又笑了笑,道:“嗬嗬嗬……我怎麼會讓自己吃毒藥呢?作為多年的頭牌,怎麼抓住男饒心,我最拿手了。皇上在床上可不是中規中矩的,胭脂我也不是擦在嘴上的。因此,我怎麼可能會中毒呢?”
鍾玗琪沒有過問吳月兒擦在哪裏了,這個問題沒有必要。
隨後,鍾玗琪又道:“三皇子那裏怎麼樣了?還跟你有來往嗎?”
吳月兒道:“我現在也很少到沐雨宮去了,但不去也不過去。去得多了,皇上又會多想。”
鍾玗琪道:“你還可以在三皇子的身上花點心思,好讓皇上動怒,再徹底厭棄沐妃。當然了,你千萬不要把自己搭進去了。”
“那是自然了!”
“另外,朱砂一事,你也可以想辦法推到沐妃的頭上去,一箭雙雕。”
吳月兒看著鍾玗琪,眼波流轉,道:“如若不是身份問題,我跟王妃還真是知己了!”
鍾玗琪道:“你現在的身份已然尊貴,不久的將來更甚。好了,本妃也要走了。本妃原想請你向皇上王爺的好話的,沒想到,你如此忘恩負義!既然如此,話不投機半句多!告辭!”
完,鍾玗琪起身,甩袖離去。
吳月兒扭著水蛇腰,將鍾玗琪送出殿門口,還衝著她一揮袖,笑著道:“瑞王妃下次再進宮來,跟本宮聊呀!”
鍾玗琪一臉的冷色,帶著秋實憤然離去。
不用,眾人都猜得到鍾玗琪來找吳月兒是為了什麼事情。還不是為了蕭煜霖的事情?
蕭煜鴻也知道了映月宮的消息,午時到映月宮去用午膳,問起鍾玗琪來映月宮的事情。
吳月兒也沒有隱瞞,鍾玗琪讓她跟蕭煜鴻求情,好放蕭煜霖出來,被她給應付過去了。
吳月兒,雖然她是被瑞王府買回去的,可她在瑞王府的時日不長,跟瑞王府沒有多少感情。況且,如今她是蕭煜鴻的女人,蕭煜鴻對她這麼好,她又怎麼能給蕭煜鴻添堵呢?
一番話,得蕭煜鴻很是高興,攬著吳月兒卿卿我我的,然後又想做些其他事情。
按照慣例,吳月兒在事前都要為蕭煜鴻輕舞一曲,換身特別的衣裳。隨後,吳月兒一邊跳舞,一邊與蕭煜鴻閨房之樂。
晚上,吳月兒去到沐雨宮,故意把脖子上的痕跡露了出來,叫張露瑤看了,心裏很不是滋味。
每次隻要吳月兒一到沐雨宮來,蕭梓潛都會偷偷躲在角落裏看吳月兒,隻不會當著張露瑤的麵去見她。如果張露瑤不在,蕭梓潛就會找借口去接近吳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