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見到虎老三被吳軒逸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知道虎老三這時已無布陣之力,哪肯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各自施出最強攻擊,齊齊殺了上去。
吳軒逸悄然後退。對付一個虎老三,他一個人就已遊刃有餘。不吸引強大敵人的注意力,在關鍵時刻展露實力,才是最好的生存之道,這是吳軒逸的生存法則。
無法布陣的虎老三在三人強攻之下立即就成了紙老虎。
“啪”,努赤發出的一個火球狠狠擊在虎老三頭上,虎老三須發皆燃。
陰險的申緣的束縛術早就凝成一道真氣繩索,候在虎老三身後,此時趁機而上。
玄鈺猱身飛近,手中靈器長劍如飛而出。血光飛灑,虎老三的左臂已掉在地上。
申緣一縱身,已撿起地上的手臂。
眨眼之間,手臂便已飛出,申緣手上隻剩下一隻黝黑的儲物戒。
“兄弟們,做了他,儲物戒已到手,準備分贓,”申緣眉飛色舞地道。
話音未落,玄鈺的靈器長劍已在虎老三頸間劃過。
一個焦糊的人頭帶著血花啪地落地。
數個靈氣火球落在虎老三的屍體和頭顱上。
失去靈氣護體的屍首如同薄紙一般迅速燃燒幹淨。
一陣靈氣罡風刮過,地上連黑灰也未留下一點。
吳軒逸看得目瞪口呆。
這三人出手迅速,配合默契,合夥殺人的勾當幹得熟練無比,顯然不是第一次幹這事了。
“胡十四,不愧是真傳,有膽有謀,拜你所賜,咱們居然幹掉一個極惡罪修,這下回村有得吹了,分贓開始,”玄鈺拍拍吳軒逸的肩道。
“果然是罪修,我看你們的凶殘程度比極惡罪修也好不到哪裏?”吳軒逸道。
“凶殘和殺戳果斷是這裏的生存法則,誰都一樣,為了靈材、任務、性命,殺人與被殺隨時都可能發生,隻要不虐殺,不打同村和親友的主意,就是正確的,你的師兄們也一樣,”玄鈺道。
“子多學著點,能跟我們教上朋友,是你的福氣,指望你那些師兄,你不知死多少次了,”努赤的大手重重落在吳軒逸肩上,隨即又補充:“我們看好你,還指望你混好了替我們求情呢?”
申緣在一邊搖頭,道:“這傢夥友誼不純粹,別理他,分贓比友誼更重要,大家在一起分贓的次數多了,友情就更純粹了。”
“金玉良言,”申緣著打開了儲物袋。一大堆靈材和靈藥、靈石似山一樣堆在地上。
“哇,這是搶了多少人才攢下這麼多東西?”吳軒逸驚歎道。
“沒見識,那點東西算個屁,”遠處有人話了。
前方一公裏遠處站著四個人:胡三、胡六、胡九、胡十一。
胡十一話了:“師弟,別聽這幾個罪修胡,大師兄每安排了兩個同門跟著你,咱們有神行符,信號一出,很快就有同門趕來,所以你安全得很。”
玄鈺三人看到那四人,瞬間變了臉色。
加上吳軒逸,五名真傳在此,對方要殺他們分分鍾可以搞定。
三人臉色陰晴不定,已經作好逃跑的打算。
吳軒逸朝四人拱拱手,道謝道:“多謝各位師兄關照,師弟我正準備跟三位朋友分贓,各位師兄不妨過來看看熱鬧。”
“本來按規矩是我們搶下這三名罪修的東西,然後由我們五人分贓,”胡三道:“不過本來是四人分的東西,變成五個人分,師弟你就少分了,同門之間講個公平,所以我們就不過來了,得找靈材去,告辭!”
完話,四人轉身就走,很快就無影無蹤。
麵如死灰的三人終於鬆了口氣。
玄鈺奇道:“真傳們什麼時候講過公平了,他們雖然不經常殺人,動不動就招一幫人搶東西的事卻經常做,難道轉性了?”
申緣道:“轉什麼性?是沾了胡十四的光。”
努赤的觀點與眾不同,狠狠地推了吳軒逸一把,道:“我一直好奇你是真傳,我們是罪修,你實力低微,與我們接觸是為了交朋友,原來是有神行符,有恃無恐,看來我一直高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