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視你,想當掌門,卻什麼也不管,便將爛攤子留給了別人,當起了甩手掌櫃,你對他們就這麼放心?”龜道。
“我那三個朋友可不簡單,更何況我當掌門圖的是安逸,有權威,勞心勞力的事我才不幹,”吳軒逸大大咧咧的道。
“你確定那三人真把你當朋友?這次他們鐵著心站在你這邊,可能與他們認清了世界的形勢有關,未必就是把你真正當朋友,”龜打擊道。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世界,真正的處於我的絕對掌控之中,絕對掌控,就會有絕對權威,隨便他們怎麼折騰,都翻不起什麼大的波浪,我當甩手掌櫃又怎樣?他們把我當不當朋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覺得自己需要朋友,及時無法赤成相待,在關鍵的時候肯站出來,就是朋友,”吳軒逸道。
“你太懶了,俗話,藝多不壓身,你撞了大運,遇到了我,你應該係統的學習布陣、煉丹、煉器,而不是,事事都由我做,”龜又道。
“你不是很喜歡做這些事情麼?”吳軒逸反問一句,然後又道:“修士不僅修的是長生,修的更是逍遙,布陣、煉丹煉器固然重要,但這一切都需要修為支撐,因為你的存在,我的實力越高,你越能發揮出水平,所以,目前我最重要的是提升實力,實力越強,保命的能力就越夠,我為什麼要在雜事上浪費精力?”吳軒逸振振有詞的道。
“明明是懶得,還找出這麼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鄙視你,”龜道。
對此,吳軒逸已經習以為常,哈哈一笑道:“老鬼已經指揮修士大軍,包圍了大陳國的都城,大城淪陷指日可待,肯定又會送回來很多好東西,我們的實力又可以提升很多,我隱隱覺得已經猜踩到了築基後期的門檻,離與老鬼赤膊戰鬥時間已經不遠了,在世界和明麵上我無法展示實力,但實戰才是提升實力的最好手段,還是去找人練練吧!”
剛完這話,吳名忽然在外麵傳話:“十三真傳,太子殿下已前來找過你三次,他又前來拜見。”
聽到這話,吳軒逸的臉上的露出陰陰的笑容。
大禹國的皇室雖然是胡太清的家族勢力,對修真之人來,家族勢力隻是掌控世俗,掠奪資源的工具,平常人看重的親情關念遠遠沒有前者重要。
這是十三真傳在大禹國高高在上的原因,每一名真傳的地位已隱隱超過帝王。
練習龜甲原版功夫的吳軒逸在胡太清心中就是他將來的元嬰劍之一,地位更是超然,胡太清甚至為快速提升他的修為,不僅動用了他自己掌控的全部資源,甚至動用一國之力發動滅國之戰,為吳軒逸掠奪高級修煉資源。
如今的大禹國,胡太清是第一人,吳軒逸便是當之無愧的第二人,連大禹皇帝在他麵前都算不上什麼,更何況是太子。
但太子胡正修是胡太清嫡孫,他總覺得有望繼承大禹皇位的他不可能在他爺爺眼裏,不及吳軒逸這個外人。
所以他對吳軒逸極不服氣。
能當太子的人的城府自然很深,在表麵上卻對吳軒逸畢恭畢敬,刻意討好巴結,誰也無法看出他心底藏著的東西。
吳軒逸自然也不知道胡正修的心思,但他本能地覺得胡正修對他肯定沒懷好意,對他的討好和巴結並不感冒。更何況他是胡太清的親孫子。整個皇族可都是他的仇人。
但這一次,吳軒逸忽然有了點想法,他對吳名道:“讓他進來吧!”
胡正修一百零三歲,金丹後期修為,當太子已經八十多年,享受權威已久,已自呈威儀。
不過他來到吳軒逸麵前,可不敢耍什麼威風。
“師侄見過十三師叔,多次上門求見,有些唐突,希望師叔不要介意,”胡正修姿態放得很低,施了一禮,然後又道:“其實我這次前來,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要向師叔稟報。”
“修子啊,你也知道是師叔練功一直很忙,可沒有太多的閑工夫理會你們這些輩,前來拜見長輩,也不帶些奇珍異寶,空著手就跑過來,這也太沒把你師叔當回事了吧?”吳軒逸故意皺著眉,裝作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道。
“師侄唐突啦,還望師叔不要放在心上,不過整一個大蜀國的奇珍異寶,,都被用到了師傅身上,子身上哪裏還有拿得出手的東西,”
胡正修尷尬的一笑,又道,“不過侄在無意之間得到了一個消息,這消息與師叔有關,所以才趕緊趕過來向師叔稟報,子對師叔敬佩得五體投地,哪敢隨隨便便前來影響師叔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