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相敬如賓的相處,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卻各自想著各自的事,換做剛開始的時候,華婉柔到時不以為然這樣的生活,一時間到也覺得過的悠閑自得。可是時間久了華婉柔的心裏也難免空虛,轉頭看著已經熟睡的慕容臨的側臉,看著這自由與自己交好的男子,自己入宮以後對自己的也是百般的敬重,極力的護著自己的周全。隻是和這樣一個男子同床共枕兩年,那個女子中不會生出情感,隻是華婉柔心裏的跟個明鏡似的,慕容臨隻當自己是華姐姐,當沈畫扇才是自己心中的良人。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眼角滑落一滴淚水打在鴛鴦戲水的枕麵上,鴛鴦戲水,隻怕是夢中一見而已。
“皇上,該翻牌子了。”內務府總管公公帶著小太監跪在慕容臨的麵前手裏舉著寫有後宮妃嬪名字的綠頭牌,等著慕容臨選擇。
慕容臨看著牌子上的名字,心想著華婉柔昨日對自己說的話語,心裏難免對華婉柔生愧疚,這兩年來,華婉柔從沒要求過慕容臨為自己做些什麼。一直在後宮中默默的為著自己坐著些許事情。如今太後吩咐此事,慕容臨一想到如果自己依舊按照自己的性子來,隻怕是會將華婉柔推到自己和母後中間兩難。
手掃過那一排銅質的牌子,手最後停留在了安貴人名字上。
......
“臣妾給皇後請安,皇後萬福金安。”
承寵的妃子都會在第二日去給皇後請安,一大早安玉溪便帶著奴婢來給華婉柔請安。
“起來吧~賜坐”華婉柔輕聲的讓安玉溪起來坐在一旁。
“安貴人昨日伺候皇上,想必是勞累了吧~本宮今日看著安貴人的臉色不如之前的豔麗,到是多了幾分倦容。”
安玉溪害羞的拿著手帕顏麵咳嗽了兩聲,華婉柔“嗬嗬”的笑了起來
“安貴人在本宮麵前還害羞什麼?既然有幸得到皇上的垂青,那麼日後可是更得好好的伺候皇上,早日給帝王家添一位皇子或者公主就是最好不過了。”
華婉柔正和安玉溪說著話,沈畫扇邁著步子走了進來說道:“怎的不見皇後娘娘在我承寵之時這般的祝願我?皇後萬福金安。”
沈畫扇低眼漂了漂坐在一側的安玉溪,華婉柔擺手示意沈畫扇在一旁坐下。
“臣妾給沈妃娘娘請安~”安玉溪見沈畫扇坐在自己的對麵,便立刻走上前向沈畫扇問號,在這後宮之中的尊卑安玉溪自是清楚明白的。
沈畫扇卻全當沒看見安玉溪給自己行禮,自顧自的和華婉柔說起話來
“昨日皇上派人送來東珠一對,妹妹我是喜歡的不得了,心想著姐姐想必是沒見過如此之好的東珠,這一大早的就趕緊的拿過來給姐姐瞧瞧,姐姐可看看如何。”說罷示意花蕊將錦盒交於桑榆,桑榆接過錦盒在華婉柔的眼前大開,看過之後便交還於花蕊。
“皇上賜給沈妹妹的東西,自然是極好的,這東珠的成色也自然是極好的。妹妹好生守著便是。還是先讓安妹妹起來,這禮還拘著呢。”
沈畫扇這才恍然大悟般抬眼看向安玉溪說道:“妹妹快些起來,我盡隻顧著和皇後說話,到是忘了妹妹你還拘著禮數,當真是姐姐疏忽了,姐姐在這兒給妹妹的陪個不是。”
安玉溪見沈畫扇如此也隻是淡淡的自是回道:“妹妹和姐姐尊卑有別,自是應該給姐姐行禮參拜的,姐姐自然是不必。” 語氣之之中沒有不滿,也沒有得意的風頭,一時間也盡然讓沈畫扇想不出錯處來挑刺兒。
隻是昨日皇上翻了安玉溪的牌子這事兒,沈畫扇早已從慕容臨的貼身太監處得知是華婉柔勸了慕容臨要雨露均沾。將華婉柔在心裏罵了個千百遍,怨了個千百遍。隻是這麵子上還得裝著自己若無其事,不然顯得自己小氣。
不過時刻,宮妃嬪每日都需像皇後請安,一時間殿堂中便多了些許人,葉答應和祁貴人也在內。
沈畫扇見這宮中逐漸熱鬧起來,開口便說道:“皇後近日身體可好?嬪妾近日聽見宮中有瘋言瘋語傳了出來,說什麼皇後和皇上是有名無實的夫妻,皇後不逃皇上歡心,這近日鳳體欠安,怕是不久連後位都不住了。”
沈畫扇此話一出,本來熱鬧的廳堂立刻變得安靜了下來,沈畫扇得意的看著華婉柔
華婉柔也隻是麵不改色的沉聲說道:“皇上最不喜歡捕風捉影之事,本宮到時從來不曾聽見這瘋話,想必眾位妹妹也不曾聽講,怎的就沈妹妹聽見了?莫不是這話是從沈妹妹口中傳出來的吧。”,如今沈畫扇進盡當著後宮眾人,不念及昔日姐妹之情也就罷了。依舊是想要給自己難堪,好歹自己也是這後宮之主,如果今日隨了沈畫扇自己忍了過去,到真是應了那些瘋言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