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裏突然傳來慕容臨的聲音:“朕昨兒去祁妃那兒看望大阿哥,看見你將毓秀長公主留給你長命鎖給了大阿哥,你盡然舍得。”
華婉柔聽著慕容臨此番說話立刻笑著說到:“不過就是一個物件罷了,與其放在臣妾這兒,不如送給大阿哥,哪有什麼舍得不舍得之說。”
“看來你真是喜歡大阿哥,祁一向在宮裏不怎麼跟人交往,皇後閑來無事的時候多去看看大阿哥,也好幫朕照看著她們母子兩,朕養心殿還有政事要處理,就不多陪皇後了。”
“臣妾恭送皇上”
從頭到尾慕容臨連正眼就沒有看過沈畫扇,就連問候一聲都沒有,起身行禮看著慕容臨離開的背影,沈畫扇立刻追了出去
“皇上,皇上為何如此對臣妾,是臣妾做錯了什麼?”
慕容臨聽著沈畫扇的聲音,並沒有停下腳步,示意了高公公,高公公明白慕容臨的意思立刻上前攔著追著慕容臨的沈畫扇說到:“沈妃娘娘還請留步,皇上不得空見娘娘,還望娘娘早些回宮歇著照看好自己的身子。”
沈畫扇被高公公攔著不能上前,隻能看著慕容臨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眼睛裏,此時晚貴人來給華婉柔請安,看著此番場景,笑著走上去說到:“沈妃娘娘,皇上不想見你,你又何必如此的趕著貼上去呢,隻會是越來越招皇上的不喜歡。惹皇上生厭。”
晚貴人說完便從沈畫扇身邊走過,進了朝鳳宮。沈畫扇呆呆的站在原地,想著這段日子,自己不爭不搶的過著日子,以為皇上心裏有著自己總會想著自己,如今看來,這皇上的恩寵還得自己要去爭,無論慕容臨對自己說過些什麼,自己和慕容臨之間又有多少的情分,皇上就是皇上,說忘了就忘了,說喜歡誰,就喜歡誰,說把誰拋在腦後就拋在腦後。
沈畫扇想著想著雙手攥緊了,嚴肅的對著身邊的宮裏說到:“回宮”說完便邁著步子離開朝鳳宮的宮門口。
祁雅在宮裏逗著大阿哥開心,今生走上前來說到:“幸虧娘娘如今還有如此的心,今日在朝鳳宮可是上演了一出好戲呢!”
祁雅聽著今生的話,轉頭疑問的對著今生說到:“怎麼了,今日皇後娘娘可是演了什麼好戲?”
“娘娘不知道麼,今日沈妃娘娘去給皇後娘娘請安,剛巧皇上也在哪兒,可誰知皇上連正眼也不看沈妃娘娘,皇上和皇後娘娘說完話便走了。沈妃娘娘見著皇上不理自己追了出去,誰知道皇上還是不理會,剛巧被晚貴人看見,可是好好數落一番沈妃娘娘,奴婢進宮從來也沒見沈妃娘娘如此被人欺負過,說來也奇怪皇上之間是那麼的喜歡沈妃娘娘,怎麼會突然之間就對沈妃娘娘如此冷淡,奴婢想不明白。”
祁雅將大阿哥交給奶娘手中,示意奶娘抱著大阿哥下去,依舊是處變不驚的樣子說到:“這後宮裏的女人,沒了恩寵便不能活,這有風光的日子,便也是會有落魄的日子,沈妃她一向說話刻薄,晚貴人剛進宮那會沈妃如此的給晚貴人臉色看,如今晚貴人是皇上眼前的紅人,一定是晚貴人在皇上的耳邊吹了什麼枕頭風。”
“你沈妃娘娘豈不是?”今生一臉喜色的對著祁雅說到,祁雅對著今生笑了笑,搖搖頭說到:“依著沈妃娘娘的性子,你以為她會如此任命麼?否則這麼多年她在後宮中是如此的站穩的腳跟的?不過是暫時的風平浪靜罷了,這後宮裏的浪濤就快要刮起來了。我們坐在岸邊看著就好,可千萬不要被這浪濤打濕了衣裙。”
今生看著祁雅明白的點點頭說到:“對啊~我們就坐在岸邊看著就好。”說完今生笑嘻嘻的離開了殿內。
......
沈畫扇派人去宮裏四處打聽,才知道是晚貴人在慕容臨的麵前嚼舌說到,前朝和後宮盤根錯節,朝中的大將軍已經去世,如今丞相獨大,未免丞相起了什麼其他心細,勸了慕容臨不要太過寵愛沈畫扇,以免他日沈畫扇恃寵而驕,聯合自己的父親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兒。慕容臨對於朝廷之事本就上心,自己在心裏細想了一番,一聽晚貴人的話也不無道理,一時間對沈畫扇冷淡了不少。
“賤人,不過就是一個山雞貴人,既然仗著皇上細化她,如此的詆毀本宮,既然她那一張嘴那麼的會說話,本宮就讓她這一輩子都開口說不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