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邊境駐守》(1 / 2)

沈畫扇派去打探的華婉柔寫給越盛書信內容的太監不過一會兒變回來了。

“啟稟娘娘,奴才買通了越盛身邊的小廝進入到將軍的房屋裏將那封書信給掉了包,而且親眼看著越將軍將掉包以後的書信燒毀了。絕對不不會有人知道奴才將書信掉了包。”沈畫扇接過太監遞上來的書信,吩咐太監退下。沈畫扇拆開書信仔細的看著書信的內容,越看臉上逐漸的露出喜色。心裏想著,華婉柔,不知道這樣一封書信你若知道了在我這兒,你還能像現在一樣淡然的生活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沈畫扇在宮殿裏放肆的笑著,將這樣一風出自華婉柔筆記的書信好好的放進錦盒之內,沈畫扇知道,終會有一日,這樣一封書信會排上用場。

沈畫扇的傷勢逐漸的好了起來,慕容臨來朝鳳宮看望沈畫扇的日子越是越來越頻繁。這日沈畫扇在庭院裏賞花,華婉柔出了房門便看見沈畫扇的身影於是便走了過去。

沈畫扇剛想要起身給華婉柔行禮,華婉柔抬手免了沈畫扇的禮說到:“妹妹的身子才剛剛見好,還是多多休息的好。”

“臣妾謝過皇後娘娘關心”

華婉柔走到沈畫扇的身邊坐下,看著依舊是四方四角的天空說到:“轉眼見,你我在這後宮中都已經生活了如此久的日子,身邊的人來來往往,不知道今日怎麼的本宮如此的想念桑榆。”

沈畫扇一聽著華婉柔提及桑榆的名字便立刻警覺起來說到:“皇後娘娘怎麼突然的想起桑榆了?”

華婉柔每當想起桑榆的時候心裏都是五味陳雜般的不是滋味:“桑榆自幼陪著我長大,我一直把他當做親生妹妹一般的對待,一想到桑榆臨走前的一刻都還在記掛著讓本宮照顧好自己。”華婉柔說著說著眼角的淚花越發的多了起來。沈畫扇不知道華婉柔說此番話為何意,隻能順著華婉柔的話走。

“皇後娘娘對桑榆好,想必桑榆泉下有知,也不希望皇後娘娘每日想起自己的時候如此傷悲,桑榆也是會想著娘娘個每日開心的,娘娘還是不要感懷了。”

華婉柔抬頭看向沈畫扇說到:“本宮的生母走的早,自小在家宅中也不怎麼和家裏的人相處的好,所以本宮更加的珍惜而是的情誼,桑榆走了我自然是傷心的,我不希望在看見自己身邊的人出現任何的危機。”

沈畫扇終於明白華婉柔今日反常的舉動所謂何事於是放下手裏的茶盞說到:“娘娘也會提小時候,那不知道娘娘是否還記得小時候,皇上也曾許諾過我將來會娶我為正妻,也就是今日的皇後,可不曾想先帝留下詔書要你做皇上的正妻,你搶走了皇後的位置,我真的恨你,你可知道你嫁入宮裏的那日,我在家中哭了有多久麼?如今皇後娘娘來跟臣妾說小時候,那麼臣妾可不可以問娘娘一句,你我到底是誰負了誰呢?”

華婉柔聽著沈畫扇語句中的每一個字,盡然沒有想到自己和沈畫扇的姐妹之情盡然從自己嫁入皇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經變得支離破碎了。

沈畫扇說完便起身離開了回到自己居住的偏殿中休息,沈畫扇撩開袖口看著自己手臂上留下的疤痕,自己選擇走了這一步自己當然不後悔,同時沈畫扇也在心裏說著:“華婉柔,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將本就該屬於的我皇後寶座親手送還給我。

.......

“皇上駕到!!”門外傳來太監通報的聲音,慕容臨邁著步子走了進來,擺手示意沈畫扇免禮起身。

“皇上這麼晚了還來臣妾這兒,怎麼不在養心殿歇息?這麼晚了還過來,外麵天氣冷了,要是龍體有什麼損傷臣妾可是擔當不起的。”

沈畫扇倍感關心的聲音問候著,慕容臨抬頭對上沈畫扇笑了笑說到:“不礙事,朕想愛妃了,白天的時候聽太監通報說,你已經可以出門走走了,想著說過來看看你的傷勢是不是真的大好了,你身子不好要多休息,可千萬不要逞強。”

沈畫扇聽著慕容臨關心自己的話語,心裏跟吃了蜜糖一樣的高興,依偎在慕容臨的懷裏將自己的手臂上的疤痕露了出來說到:“臣妾的身子倒是大好了,隻是這疤痕的顏色好深,看著好醜,臣妾隻怕是皇上以後會嫌棄臣妾身上著諸多疤痕,不喜歡臣妾了。”

慕容臨見沈畫扇一臉可憐的小模樣說到:“愛妃不用擔心,明日請了太醫院的院士過來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法子是可以消除疤痕,朕自當是巡便天下的藥材也是要為愛妃治好這這疤痕的。”

沈畫扇聽著慕容臨對自己的說的這一番話心裏高興的直往慕容臨的懷裏鑽,這一夜又是滿室的春色。

沈畫扇重新獲得了慕容臨的寵愛,一時間又變成了這宮裏榮寵最高的人,第二日招了太醫院的院士來看過自己的疤痕,院士說到:“回稟沈妃娘娘,這疤痕顏色雖深,但畢竟是心長出來,而不是常年的,老夫還是有把握讓娘娘的疤痕在也不在娘娘的眼中出現。”

“院士此話當真?”沈畫扇不敢相信的看著太醫院的院士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