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雋永(1 / 3)

“雨跡雲蹤不知處,昔者已落日月堂。”雨昔反念叨這句詩,似乎這最後一句對來說,有很大的觸。

站在一旁的文竹也在品味這首詩,特別是最後一句,也有自己的想法:“前麵幾句都是在誇人,可這最後一句卻是在傷懷。過之事,如同雲煙一,過眼逝,唯剩自己一人,不知在處,無盡歎息。”

“有見解,不過還差了一點。”白若辰並未全認同文竹的看法。

“雨跡雲蹤,昔者已落……我明白了,是首字!”文竹恍然大悟。

這最後一句詩的首字連起來,是“雨昔”二字,很明顯,這是白若辰特意而為。

不過雨昔也並未到驚訝,看來早就看出了白若辰的用意。

文竹見雨昔麵無表情,寵辱不驚,心中疑惑驟起:“雨昔師姐,你不開心嗎?”

雨昔搖了搖頭:“沒有。隻是有一個疑惑,在我心裏一直沒有答案。這首詩仿佛讓我看到了答案,卻又似乎變得迷茫。哥哥,你可否告訴雨昔,這首詩是你作的嗎?”

雨昔的話讓白若辰大吃一驚。他無論如也沒想到,雨昔竟會是這態度。當然,這還不是讓他震驚到原因。讓他驚訝的是,雨昔居然懷疑他抄襲。這讓白若辰氣血攻心,胸悶乏力,差點倒地不起。

“雨昔,你……”白若辰實在不好開口。

“目似秋水腕如霜,黛眉皓齒翠鈿妝。靨輔承權明眸善,儀靜柔情絕四方。幽蘭芳草縈香繞,白茸芳菲猶自慚。這前四句,不僅寫了女子的外貌,也寫了女子的體態幽香。可謂是將女子的衣裝外貌,儀態柔情刻畫得淋漓盡致。本來這最後一句,應該是表達愛意,抑或是寫女子的心緒,可哥哥卻用來抒情,以傷結文,滿懷悲緒。這間恐怕沒有幾人會有這想法。”

“所以說,你懷疑我是抄襲的?”白若辰順著雨昔的話接了下來。

“雨昔絕無此意,隻是覺得哥哥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無論是神態,還是外貌,抑或是說的話,的事,都那麼的相似,相似到我竟有幾分看不,不知道誰是誰。”

“按你這話的意,是說我是別人的子?”

“不是子,而是……”雨昔沒有繼續說下去。很快意識到,如果自己說出口,將會發生麼樣的後果。到時候,要如麵對白若辰,麵對陪伴自己十五年的人。

或許,麼都不說,現狀,是最好的選擇。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白若辰。

“哥哥就是哥哥,是雨昔的哥哥。既不是別人的子,也不是別人的替身。你就是你,是一直陪在雨昔身旁的人。雨昔之所以這麼說,是想知道哥哥為會突發奇想,以非常之道,題作非常之詩。”

“你想知道,問唄!必繞這麼一大圈,讓我看不明白。”

其實,白若辰並未相雨昔的理由,可見的一片誠心,白若辰也不好意拆穿,裝了個樣子,讓雨昔有台階下台。

雨昔一笑而過,心裏還是想著那一首詩:“目似秋水腕如霜,黛眉皓齒翠鈿妝。靨輔承權明眸善,儀靜柔情絕四方。幽蘭芳草縈香繞,白茸芳菲猶自慚。恃揚威尚可畏,卻歎孤愁挽離殤。”

同一首詩,同一雙人,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卻說著同樣的話。命運也許就是這麼巧吧。在讓人意想不到的同時,給人同樣的覺。

“文竹師妹,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你可否應允?”

文竹有些意外:“師姐有要求,大可直言,身為師妹,定當應允。”

“你不必稱呼我為師姐,反正他也不是我的師父。你隻我雨昔可,不必在乎繁文縟節。”雨昔瞥了白若辰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