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昔並未立去找文竹,而是獨自一人來到了石潭。
當距離石潭不遠處,忽然發現文竹竟也在此。
雨昔跑了過去。
文竹聽聞身後有動靜,轉過身,看到雨昔正向這邊跑來。
“雨昔姐姐,你還好吧?”看到雨昔氣喘籲籲,文竹慰問道。
雨昔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無恙。
“文竹妹妹,你怎麼會在這裏?按理說,你不是應該待在山上,等我們來嗎?”
“雨昔姐姐說的不錯,文竹一直待在山上等候師父與姐姐。隻是不為何,師父竟然行來了。”
“麼!哥哥來了?”雨昔不敢相自己的耳朵。
明明白若辰的分身已自己斬於劍下,又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
“還傻站著幹嘛?還不過來幫忙?”
這個聲音對雨昔來說是多麼的熟悉,熟悉到絕對不可能認錯。這個聲音的主人不是人,正是自己的哥哥。
雨昔猛然抬起頭,看向聲音的來處。隻見白若辰右手執浮塵劍,左手拿著一份卷宗,眉間點血,一身殺意盎然。
“哥哥。”看到白若辰,雨昔變得有些口吃,說話也不伶俐。
“怎麼?看到你哥站在這裏,有些驚訝了?我說雨昔,你可忘了,我可是你哥哥,如果連你都超不了,那我還要這家弟子之首的稱謂有何用?”
白若辰在進入獵場後,便徑直來到了石潭。雖然其間有數裏的程,但對於白若辰來說,眉間點血一開,它多大程,也無所謂。
“你的是哥哥嗎?”雨昔有些懷疑。
“不是你哥我,還能是誰?”白若辰反問道。
“不!容貌可以偽裝,聲音也可以偽裝,隻有這變化無的人心是無法假扮的。”雨昔的話似有深意。
“說得好!萬裏深終有底,人心五寸摸不著。要問這間,何物最善變?那應該莫過於人心了。人怕鬼三分,鬼懼人分。說到底,還是人心險惡啊!”
“所以說,你竟是誰?”
“我除了是你哥,還能是誰?難道你認不出我這一身的黑氣嗎?”
白若辰的周圍,有一層薄薄的黑氣繚繞。
“我自然看得出,也認得出,隻是這不足以讓我相你就是哥哥。”
雨昔早就注意到眼前之人的周圍有黑氣繚繞。
“師父、雨昔姐姐,你們在說麼?為何文竹一句話也聽不懂?”
看著二人站在這裏,你一言我一語的,似乎存有敵意。可文竹無論怎麼看眼前之人,都覺得他就是白若辰,無論是樣貌,還是他的氣息。但不為何,雨昔會懷疑眼前之人。而聽他的語氣,似乎很不相他的話。
“無事,隻是你師姐不相為師。”
“雨昔姐姐……”文竹看了一眼雨昔。
“文竹妹妹,有些事不像你看到的那麼簡單,有可能它比你想的為複雜。”
“我說雨昔啊,你不至於挑唆我與我徒弟之間的關係吧!我不就是用一個分身騙了你嘛,至於這麼對付我嗎?我還是不是你親哥了?”
“虧你還記得你是雨昔的哥哥,居然這麼欺騙自己的妹妹,你還有沒有良心。”雨昔哼了一聲,撇過頭不想看到白若辰。
聽雨昔這話,似乎是承認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可為何從方的話裏,總覺得是在抵製眼前之人。
“雨昔,你這話是麼意?你到底承不承認我是你哥哥?”白若辰有些急了。
“不認!”雨昔的答很幹脆,一點旋的餘地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