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得這一切的?若隻是小蓮的亡魂告訴你,你不會道這麼多。是告訴你的,對吧?”喬口中的,除了喬融,大概不會有人了。
“不錯,但沒有言,隻是我將一切串聯起來,得出了一個不可議的結論。”白若辰坦然相對:“既然我說了,該輪到喬公子答我的問了。”
“束靈之術一開始不屬於我喬氏,就連你們口中所謂的鬼道之術也不屬於鬼道。它們都源自於一個人,一個頂尖的人,無論是貌還是智,間鮮有人可以與之匹敵。專出你們所謂的鬼道之術,為的是複一個人,一個傷害了,卻義無反顧要複的人。上官淩雲,你還記得嗎?”喬看著白若辰,飽含深意地微微一笑。
聽到這個字,白若辰倒沒麼事情,但雨昔就不一樣了,眼神中露出兩個字——震驚。
“喬公子是在說我?我可是姓洛,可不複姓上官。”
“我道,可你的樣貌不會變,正如這廣闊的星一般,除了命星的升隕,亙古不變。我喬氏乃宮氏的旁支,隻是在宮氏的眼中我喬氏不了麼,就連宮氏舉族覆滅,旁支到牽連,我喬氏也無損耗。可笑吧!但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旁支,卻守護了宮家幾年來的家族秘辛。”喬的話震驚白若辰,他不敢相如隻有兩個人的喬氏,竟會是幾年前顯赫一時的宮家的旁支。
相宮氏,輔東方皇室,定州,分諸郡,創仙門家,立大家。此等豐功偉業,令人欽佩。然不幸,宮氏發生內亂,禍起蕭牆,舉族覆滅,旁支牽,一浩蕩家,就此隕落。人聞之,皆為歎息。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白若辰的臉上寫滿了問號。
“聽不懂,沒關係,反正你也無須道。你隻須道,你一生都有愧。”喬說話來平靜,好似有大事要發生一樣。白若辰的心裏也來不踏實,他總覺得喬的笑容帶有一種說不出口的詭異。
“洛淩雲,你不是自詡家弟子嗎?必俠義之道,你應該銘記於心。那好,你不是要相,要答案嗎?我給你。”喬趁身旁的護衛沒有注意,拔出護衛腰間的劍,以迅雷不掩耳之勢劃破了護衛的脖子,鮮血頓時噴湧而出。喬抓住護衛的衣領,拎起,丟入坑中。那護衛重重地摔在一副棺木上,沒有了動靜。出的鮮血,順著棺木的縫隙,進入了棺材裏。突然,那副棺材動了起來。大夥見況,嚇了個半死,要逃竄,卻發現動不了。
“不好!”白若辰立馬看出了喬的詭計。人獻祭,以召怨靈,加上他的束靈之術,到時候,白若辰就不是與喬單獨鬥,是與棺木裏的怨靈相抗。白若辰又拿起斷魂笛,吹奏曲子,要壓製住怨氣。
“洛淩雲,你看看誰在我的手中。”喬挾住雨昔,用劍抵在雨昔的脖子上,隻輕輕一用力,頃刻之間便可拿下雨昔的性命。
“淩雲少俠,快救救我們!”鎮民也在呼救。他們無法移動腳,而身旁又有黑氣湧來,不用這肯定是喬搞的鬼。。
白若辰怒目圓睜,卻又無法下手裏的斷魂笛。
“淩雲兄,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救你妹妹,二是救鎮民。從人數上來說,救鎮民肯定是明智之舉,但從情親上來說,救你妹妹近人情。你心裏是怎麼的,我不道,我隻道在你心中,竟是情親重要,還是俠義之道重要。我倒數十個數,希望十個數之後,我能看到你的答案,否則便是雙雙殞命。便我死了,還有人為我陪葬,我也值了。”喬的目透露著冷靜,冷靜得讓人可怕。白若辰隻有兩個選擇,在生死關頭,一邊是民眾的呼救,一邊是自己的親人,他竟會選擇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