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縱的觀點和顧言澤差不多,他隻想兵來將擋,再複發之前就暫時保持現狀。
聽到周慕安的意思還是希望鍾情接受治療,立即提出反對的意見。
“隻要我們保護好小情,杜絕讓她受到任何精神刺激,那就不用再接受心理治療,本身人的大腦也會自我修複。”鍾縱固執己見地說。
周慕安並不否認這點,但是本著對病人負責的考慮,還是建議定期做心理檢查。
“小情是成年人,首先你們不能保證二十四小時保護她,其次對於受過嚴重創傷的人來說,一件微小的事情都會掀起波瀾,這種案例我不是沒見過,你們根本想不到也無法預防。”
聞言,顧言澤陷入矛盾之中。
一方麵他不希望鍾情頭痛複發,另一方麵他又怕接受治療會適得其反。
左右為難之際,顧言澤最終還是選擇堅持最終的觀點。
他憂慮的歎息著,神情焦灼道:“你們不要爭了,先暫停治療觀察兩個月,如果這期間她的病情反複,也許可以考慮把她的身世公開,這樣萬一能有助於小情恢複記憶呢?”
相比周慕安專業的指導意見,鍾縱對顧言澤的想法更是強烈的反對。
“絕對不能讓小情知道她是孤兒,雖然這丫頭表麵上開朗,其實她的內心很敏感,而且我也不想讓她因為血緣問題和鍾家疏遠!”鍾縱的語氣很是堅決。
“或許你說的對,那還是隱藏這個秘密吧。”顧言澤聲音淡淡的回應。
正當三人在客廳裏全神貫注地探討著鍾情的問題,忽然沙發後麵傳來一個聲音。
“原來你們一直在瞞著我,把我當成傻瓜……”
聽到這憂傷的話語,顧言澤心裏咯噔一聲。
他連忙轉過身,望見鍾情站在不遠處,一隻手上抱著沒來得及更換的睡裙。
逆光之下,她的麵頰黯淡無光,落寞的身影格外惹人疼惜。
終於還是紙包不住火,顧言澤責怪自己為什麼剛才和他們談論起這件事。
“對不起小情,我和你哥哥不是有意要瞞著你,你聽我解釋……”
顧言澤生怕會引起鍾情頭痛發作,說完慌忙走過去將她抱在懷中。
感受著他懷抱中的溫度,踏實的氣息仿佛與生俱來。
剛才鍾情從房間裏悄悄出來,她本想偷看周慕安和鍾縱之間的感情發展,卻不想意外聽到他們在談論自己。
獨自佇立在沙發後麵,有那麼幾分鍾鍾情確實感到前所未有的孤單,心裏空空蕩蕩,被揭露的身世令她一下子失去了二十年的保護。
鍾勝雲隻是她的養父,她本是一個被遺棄的孤兒。
起初鍾情心裏很難受,翻江倒海的滋味無法言語,可是當她被顧言澤抱在懷裏,情緒神奇地平複下來。
“小情,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先冷靜一下,讓我們慢慢解釋給你聽好嗎?”
顧言澤聲聲安撫著她的情緒,唯恐下一秒會看到她頭痛欲裂的痛苦神情。
然而鍾情已經平靜下來,她的臉頰從容淡然,唇角的笑容暖人心脾。
鍾縱的觀點和顧言澤差不多,他隻想兵來將擋,再複發之前就暫時保持現狀。
聽到周慕安的意思還是希望鍾情接受治療,立即提出反對的意見。
“隻要我們保護好小情,杜絕讓她受到任何精神刺激,那就不用再接受心理治療,本身人的大腦也會自我修複。”鍾縱固執己見地說。
周慕安並不否認這點,但是本著對病人負責的考慮,還是建議定期做心理檢查。
“小情是成年人,首先你們不能保證二十四小時保護她,其次對於受過嚴重創傷的人來說,一件微小的事情都會掀起波瀾,這種案例我不是沒見過,你們根本想不到也無法預防。”
聞言,顧言澤陷入矛盾之中。
一方麵他不希望鍾情頭痛複發,另一方麵他又怕接受治療會適得其反。
左右為難之際,顧言澤最終還是選擇堅持最終的觀點。
他憂慮的歎息著,神情焦灼道:“你們不要爭了,先暫停治療觀察兩個月,如果這期間她的病情反複,也許可以考慮把她的身世公開,這樣萬一能有助於小情恢複記憶呢?”
相比周慕安專業的指導意見,鍾縱對顧言澤的想法更是強烈的反對。
“絕對不能讓小情知道她是孤兒,雖然這丫頭表麵上開朗,其實她的內心很敏感,而且我也不想讓她因為血緣問題和鍾家疏遠!”鍾縱的語氣很是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