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位爺爺,難道就是收養叔的善良老人?
聽姑過,叔和爸爸是雙胞胎,叔時候被醫生查有白血病,爺爺無奈家裏沒錢給他治,就把叔送了人。
就是這位爺爺,好心的老人收養了叔嗎?
“強我剝的瓜子,你也塞給你爺爺吃。”叔。
強起身,接過叔手裏的瓜子。
安巒出神的看著強給他爺爺喂瓜子。看著他的細心。
安巒在想:我有沒有對疼我的爺爺奶奶,做過什麼懂事的事。
吃過飯安巒拿著掃把掃地。
“巒巒不用你掃地,我自己掃就行了。''嬸嬸對我很客氣。
我執著的給他們掃地。眼睛環視著四周,尋找著下一個活計。
隻有幹活我才不會無所適從,手足無措,才不會那麼窘迫。
我被安排睡在堂屋裏,那位老爺爺被抬去睡在與廚房對麵的屋子。
哥哥在堂屋裏看電視,電視一個勁兒的響。
也不知道是被電視打擾到了還是怎滴,我閉著眼仰躺在床上腦袋清醒的要命,就是怎麼也沒睡意。
腦袋裏浮現大姑對著我和藹的笑,想著她有時的嗬責。想到這些我心裏竟是一片柔軟,溫暖,以及感動。
又再一次想起與爺爺奶奶柳知業在一起的美好時光,想起了奶奶病重的樣子,我的淚悄無聲息的滑到耳朵裏塞滿。
一聲咳嗽把我從悲傷中驚醒。
我把臉塞進被子裏,仔細的擦掉淚,合眼睡覺。
早晨有一個叔叔帶著個皮手套進了叔叔家的門,他走進老爺爺的屋裏把老爺爺的髒衣服拿出來洗了。
“唉!今老爺子又拉褲子了!''他一邊洗一邊無奈地。
這真是一個孝順的叔叔,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印象——然而此時的我不會想到這個人是魔鬼!他將會在以後的歲月裏帶給我怎樣行屍走肉的生活!是他把我的靈魂禁錮在煉獄裏!
這個孝順的叔叔抬起頭對我友善的笑著。
我衝他燦爛的笑著。
氣越發的冷,爺爺過來給我送兩床被子,怕我凍著呢!
送完被子他就匆忙的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好想跟著他一起走啊!
“他是你爺?''
“嗯,是我爺。''
“我見過他。''
我們來到了院子裏。
屋子裏很安靜隻剩我和他。
“巒巒你的夢想是什麼?''
嗬嗬!竟然有人跟我提夢想,我最喜歡這個話題了。
以往我總是問柳知業:嗨!你有沒有夢想啊?柳知業他的夢想是當宇航員。
我每一次想談自己的夢想的時候,總是先問他的夢想是什麼,他的回答總是那句,我的夢想是當一名優秀的宇航員。
我回過神來,回答他:“我的夢想是當大歌星。''我心曠神怡開心的。
“我的夢想是像我爸一樣成為一個有出息的吹大笛人。''他提起爸爸滿是驕傲。
不知怎的我有些想笑。
“你爸是誰啊?是不是早上那個戴著個手套給你爺洗衣服的叔叔?''
“嗬嗬!是他,隻要我爸在家我爺的衣服都是他洗,其實我爸他很懶的,每的髒衣服鞋子都放在哪兒不洗,都是我媽給他洗的,就是一件他做的好,每堅持不懈的給我爺洗衣服。''
“明他孝順啊,你以後也要孝順他啊。''
他敲了一下我的頭,笑著一定。
刹那間我有種錯覺,有點錯覺他是柳知業,柳知業就經常笑著敲我腦瓜子。好像覺得我還不夠笨一樣。
“你會唱歌,給我唱一段怎麼樣?''
我的眼睛星亮,這當然可以了。
我的臉因為興奮而紅彤彤的,“好。''我害羞的。
“我給你唱一首我自編的吧?''我低著頭很是害羞。
“你還會編歌?了不起了巒巒。''
哼哼哼!得到這樣的讚賞,我的嗓子被興奮堵住了。
過了一會兒,我醞釀過後才開啟唇,''我們隔壁家大頭,話有些衝,總是打我頭,我隔壁家大頭你憑什麼打我頭?再這樣我就不跟你做朋友~著往外走,心情有些衝,吃著饅頭,快樂的歌謠繞在心裏頭:
蜻蜓飛草兒揮
樹上的知了像喝醉
日頭輝河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