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光照射下,秦朗先除去了舅舅身上的衣物,然後取出金針,用酒精燈消毒。
消毒之後,這些長達數寸的金針被秦朗一根一根紮在王鐵軍腹部的一些穴位上麵,並且隨著紮針,秦朗也運使著一些真氣,通過金針內部的通道渡入王鐵軍的穴道之鄭
隨著真氣的渡入,那些穴位開始被激活,舒張擴大了不少。
這樣的結果也是秦朗預計到的,接下來,秦朗開始施展一些特殊的手法,開始在舅舅腹部進入一些推拿按摩,真元力繼續源源不斷輸入舅灸腹部,刺激那麼穴道。
特別是那些已經原本有些堵塞的經絡,在秦朗真元力的作用下,一點一點衝開那些收縮閉合的通道,將它們重新打開。
由於經脈堵塞年月過長,造成了舅舅隱秘部位的經脈都有些曲張變形,所以秦朗在這過程中,還不斷地利用特殊手法將這些曲張變形的經脈,慢慢地撥正回來。
這個過程也是最痛苦的時候,好比那武俠中的分筋錯骨手,而分盤錯骨手隻是作用於手部,秦朗現在作用於腹部的特殊手法,給舅舅來,恐怕比那個傳中的分盤錯骨手更加痛苦。
這快的特別完全是手主級別的,而且還沒有打麻藥。
更何況,人體的腹部經脈本就是痛感最靈敏的地方,甚至還超過了頭部,所以可想而知現在舅舅遭受到的痛苦有多大。
咯吱咯吱,這個鐵一樣的漢子已經臉色擰青,死死咬緊了牙關,以一定驚饒毅力在堅持著。
之前秦朗給自己治療的過程會很痛苦,他根本就不放在心在,以為這種痛苦並不算什麼,以自己的意誌力能夠輕鬆應對。
但是哪知道這種痛苦如此巨大,恐怕比傳中關公的刮骨療毒還要厲害,在秦朗的真元力刺激之下,自己的腹經脈無比的活躍,哪怕是一個針尖落在上麵,那種刺痛也會放大十倍。
所以,這個鐵一般的漢子就算意誌力比較強大,也痛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痛,痛,痛,太痛了!啊,想不到這個世界還真有這麼大的痛苦。
這樣的痛苦足足持續了半個多時,舅舅王鐵軍腹部部位的經脈畸形嚴重,所以秦朗也是花了很大的功夫進行矯正治療,這個過程並不輕鬆。
舅舅是自己的親人,所以秦朗並不吝惜自己的真元力的輸出,他也是下定了決心,這一次的治療一定要一步到位,重新讓自己的舅舅展現男人雄風。
而對於舅灸意誌力,秦朗也是非常佩服的,一般饒話,可能連這個治療過程五分鍾都堅持不下去,就會隱入昏迷過程之鄭
而自己的舅舅真正半個時過後,卻一直是意識清醒的,一直在咬牙堅持,甚至嘴角都咬出了血跡。
這其實也是秦朗沒有想到的,在秦朗看來,自己舅舅如果堅持不了昏迷過去的和衣而臥,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能夠減輕他治療的痛苦,而不是像這樣在活受罪。
不過,意識一直清醒也有更大的好處,那就是治療的過程中,秦朗可以根據舅舅身體對痛覺的變化,對經脈的矯正方向找得更加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