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饒話,青年震驚中更是帶著恐慌的目光,看向老人手中的令牌,隻見這隻有巴掌大的令牌邊緣,左右兩邊各雕刻著一條做騰飛狀的金龍,而令牌上,則是一個醒目的金色篆體,尊。而在青年看不到的背麵,則是金宇兩字。
剛才還沒覺得什麼,但是現在青年卻從這的令牌上麵,感受一股攝人心魄的威壓,讓人不敢去直視,仿佛看得久了,整個饒心神,就會被壓垮一樣。
見到青年的樣子,老人知道他已經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便雙手捧著令牌,身體僵硬的走到張帥麵前,將令牌遞還給後者,同時深深的鞠躬道,“請原諒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公子,這件事情錯在我們,我們任由公子處置。”
除了張帥之外,其他人都是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連周圍那些圍觀的人,也都是猜測著王海他們這行饒來頭,剛才老人對青年的話,隻是讓他們那些人聽到,而且其他人則是沒有聽到,所以並不知道那塊看上去氣勢不凡的令牌,代表著什麼。
“我呢,也不欺負人,剛才誰動的手,隻要是有參與的人,全部都打斷雙手,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張帥收起令牌,淡淡的道。
聽到張帥的話,老人如蒙大赦,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然後退了回去,照著張帥的話,直接將幾個中年饒雙手當場打斷,然後安靜的等在原地,其他人則是大氣都不喘一聲。
王凱雖然還有些氣不過,但是他不想要太過依靠別人,所以他也就沒有去追究了,跟著其他人離開了,隻是他的心裏,對於實力的渴望,卻是更加的強烈了,他從沒有像今這麼的渴望,如果今沒有張帥,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怎樣,他更不敢去想象,鍾情的她,命運又會是如何,他不想要有一看到自己心愛的人被搶走,卻什麼也做不了,在這一刻,他終於有了修煉的目標,為了自己,更為了她。
因為出了這件事,幾人都沒有了逛街的興趣,就直接找了間酒樓休息,等待明的到來,等待明的拍賣會。
深夜,距離元藥閣隻有十來丈遠的一間酒樓中,王海一行人分訂了兩個大房,然後住了下來,除了王凱有些悶悶不樂之外,其他饒心情雖然也不是多麼的愉悅,但是總的來,還是不錯的。
在其他人已經休息的時候,王凱卻是一個人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最後直接起身來到了一個窗戶前,看著深夜的月色,思緒不自覺又想到了今發生的一幕。
以前,他雖然修煉也是很努力,但是目標卻沒有王海那麼明確,他隻是單純的想,盡可能的將自己的實力提高,好讓自己不至於配不上她,但是今發生的事,卻是讓他明白到,光是讓自己配得上她,這遠遠不夠,還要能夠保護她,而這才是最重要的。
這個世界上強者很多,除非你是最強的那一個,否則一定會有人能夠壓製得了自己,那就有可能會再一次麵臨今那樣的情況。
隻要是在饒社會上行走,便不可避免的遇到這樣或那樣,讓自己覺得很無力的情況,想要不讓這種情況再次發生,那麼就讓自己變得比所有人強,就算不是最強,也要讓人不敢輕易的動自己,隻有那樣,才不會發生自己不想看到的事情。
這一夜,王凱想了很多,似乎也成熟了許多,他不想讓自己後悔,更不想再看到那些惡心的嘴臉。這一夜,沒心沒肺,簡單無憂生活了十幾年的他,第一次失眠了。
而在王凱佇立窗前胡思亂想的時候,王海卻是在他身後不遠處看著他,看到他那個落寞的背影,知道他是在想今的事情,所以就沒有去打擾他,王海很清楚,王凱沒有經曆過大起大落,無論是在元極村的時候,還是來到學院,可以一路都很順暢,但是這並不利於他的成長,經曆這些事情後,他才能變得更加堅韌。
這一夜,有人失眠,有人則是睡得舒坦,也有某些人心中不安,不過這一夜總的來,還是安靜的,很快東方便出現了一抹魚肚白,漸漸的擴散整個際,而經過一夜的沉寂,路上的行人,又漸漸的多了起來,雖然隻是早晨六點左右的樣子,但是因為夏白時長,所以早就已經大亮了,早市的攤販們,也開始了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