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順府,洛亭風心裏才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在外遊蕩了幾日,回到順府他無疑是將自身的闊綽風範發揮到極致,沿途有酒樓客棧就坐下來喝,再整個順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個酒鬼洛亭風。
都依稀記得當年貂裘換酒的荒唐事,那時候洛亭風在順府可是在喝酒界可是有一號人物,就連多年經常吃酒的醉漢也隻能甘拜下風。
當初是如此如今也是如此,洛亭風走進一家客棧,客棧掌櫃的看到來的不是別人是洛亭風時,隻能乖乖的拿出多年珍藏的好酒,還送上幾兩碎銀,讓到對麵酒樓去吃,因為那裏有很多好酒。
就這樣,衝著好酒洛亭風去了對麵,而後對麵的做法和這家客棧做法大致相同,洛亭風沒有再去對麵,依舊坐在那裏拿出銀子,那掌櫃的也識趣將好酒全上了,洛亭風還是,不夠。那掌櫃的哭喪著臉,這是他珍藏多年全部的好酒了。
因為這樣,洛亭風走過的每家客棧酒樓都會隨著洛亭風的到來而打烊,洛亭風也是無語了,他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麼一見到他就打烊了。
老白明白其中緣故也沒有出來,明知故問的道:“公子你知道為什麼那些客棧酒樓什麼的看到公子揍過來都會打烊?”
洛亭風搖著頭,做為當事人的他也不清楚其中的緣故,道:“我不知道,可能那些掌櫃的們都傻了,看到這麼大的財主不出門相迎,還竟然打烊這我也是不敢多什麼了。”
老白又道:“因為他們怕公子把他們所有的好酒都喝光了,也不給錢,反而還掙了他們幾兩碎銀。”
此話剛出口,老白就放慢了腳步躲得遠遠的,洛朝陽與那老頭咧著嘴大笑,笑得臉都有些酸痛了,剩下洛亭風自己還是聽不懂老白所的什麼意思,一個人看著三人就像是看傻子,尤其看笑得合不攏嘴的兩人,那表情一愣一愣的,簡直絕了。
話間便到了洛家,洛亭風到了家簡直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依舊鬥起了他的蛐蛐,喂養鷹犬,但練劍倒練得比較少了,以前是他叫老白起床,現在相反了,老白叫他起來練劍。
“你還真別,老白一大早練會劍感覺身體很舒服。”洛亭風逐漸明白了晨練的好處,但這件事他堅持不下來,最主要的是他懶,幸好有老白,雞打鳴就得叫他起來。
還挺準時,每次都是洛亭風練著劍,練著練著就睡著了,擺個姿勢,剛轉眼,再回過頭來,洛亭風就打著鼾睡著了。
要論起厚顏無恥,洛亭風認為,那老白算得上是厚顏無恥中的登峰造極了,道:“公子你這睡覺功夫莫不是偷學我的。”
“偷學你的?老白你不是搞錯了。”洛亭風被老白這一句話笑了,笑得半停不下來。
這一日,洛朝陽在洛家大擺筵席,人造湖中竹亭下,四人圍坐一起,四人各拿一壇酒喝,菜肴很豐富,有紅燒獅子頭,清蒸鱸魚,秘製烤雞,還有一碟花生米。
“這酒真不錯,好久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了。已經有大半輩子,能在我生之年喝到這麼好的酒,就算是死也無憾了。”老頭很嘴饞的喝著一壇酒,手緊握著酒壇子死活不放下,完接著來了一口。
“別這個,不夠還有。”洛朝陽極為客氣的道。
“老頭趕緊喝少廢話,不然以後你就沒肉吃了,隻能餓著肚子。”洛亭風略顯惱怒的道,他正很享受的喝著,被老頭一句話打斷了,極為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