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刀疤臉的身體緩緩的倒下,那幾個手拿菜刀的客棧夥計都被嚇得不起,有的甚至還尿褲子了,他們還真沒想到他們的老大竟然被人家隻用一招就輕鬆解決了,畢竟做了十幾年的,今還是頭一回翻車,愣了一下,然後迅速分散逃竄。
那個老頭給洛亭風丟下來這句話,“剩下的就留給你了。”沒有想出手的意思,就靠在床邊打著哈欠睡著了。洛亭風看了看老頭,也很清楚老頭的意思,提起春曉下樓追去,但令他沒有想到是他們還沒有走遠,還在因錢財分配上動了手。
“開黑店的還想殺爺我,你們也是嫩了點。”洛亭風將他們堵到一個過道門口,旋即張口吐一口濁氣,腳尖輕移,而後拔劍直刺,劍與菜刀瞬間相撼,春曉順著手用力向下滑去,劍很鋒銳的沒入皮肉之中然後削掉一層皮肉,疼得那人直丟掉菜刀慘叫。
緊接著春曉依然是基礎劍招,一招一招在隨機應變中倒換,雖然對麵有四個人,洛亭風沒有落下風,還不時冷嘲熱諷的道:“拿菜刀的賊你老大都死了,還乖乖送死,還反抗個什麼勁?”
“不反抗你能饒了我們。”那人試探著道。
“饒了倒不能,但可以考慮給你們留個全屍。”洛亭風春曉頓時一變,霍的一回掃,那人頭顱瞬間掉落下來。
洛亭風微微一笑,不見其他人有何反應,然後春曉猛然間豎劈,劍與刀隻是接觸了一瞬間,緊接著洛亭風瞬息變招,回手一挑,直接將另一人頭顱跳掉。
瞬息之間解決掉兩人,還剩餘兩人,不過,剩餘這兩人看同伴頭顱滾落下來,刹那間發狠了,兩人刀法變得極為淩厲,仿佛每一刀都能致命,但毫無章法。
洛亭風見此情境隻好暫避鋒芒,逐漸兩人變得有些大意了,防備也疏鬆了不少,春曉便在此時反向一刺,一抹驚鴻劍光閃過,一人被腰斬而死。
剩餘最後一人洛亭隻對那人眯著眼笑了笑,那人卻十分驚恐的撿起掉落的菜刀毫不留情的抹掉了自己的脖子,也死掉了。
洛亭風看到後有些無語,這人也能做殺人越貨的勾當,於是緩步走到他的身前用的他衣衫擦拭了劍上的血跡,笑道:“真搞不懂你為什麼要自殺呢,被我打死該多好啊,這樣你在下麵也有些底氣麵對他們。”
還沒亮,洛亭風在客棧雜物房找來一輛毛驢車,將那老頭,老白,他師父爛衣頭陀,放在車上自己駕著毛驢一路向北走了,如果他們不走就可能會被巡山的府衙官兵抓住,到時候就隻能是場勞役之災了。
一路顛簸,沿山靠林,路很難走,還好沒過多大功夫就亮了,亮沒一會把他們就醒了,爛衣頭陀與老白是一臉的懵,剛才在客棧睡覺怎麼一醒來就在驢車上了,是不是在做夢。
兩人互相看了看,各自抽了自己一巴掌,清醒了一會,卻發現還是在驢車上,這可納了悶了,而看看一旁正坐在驢車邊像是看傻子看他倆的老頭翹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笑了笑。
他倆再看看駕著毛驢的洛亭風,洛亭風眯著眼笑個不停,隨後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老白與爛衣頭陀,爛衣頭聽聞陀笑了,旋即怒道:“如果再讓我碰到黑客棧打我們主意的話,就別怪我爛衣不留情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