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雖然現在不如大哥,但我會努力的,他一直是我奮鬥的目標。”一句當然也不賴仿佛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墨司湛心裏雖然不舒服淩思雨對墨司翰的崇敬,但卻不得不承認她所說的事實。
這些年來,如果沒有墨司翰,他根本不會坐到現在的位置。
而且,一個成功的男人是不會整日帶著嫉妒之心去經營自己的事業的,如果這樣,那他腳下的路途一定不會越來越輝煌。
望著身邊駕車的男人,淩思雨仿佛看到了更亮的光明,還有那孤獨之心的漸漸靠近,剛才在酒店裏的那一幕仿佛還在眼前,可她現在帶有的心情卻格外不一樣。
或許,他剛才的衝動隻是一時的,並非風流所致。
“我相信你!”短短四個字,很難想象是從淩思雨嘴裏說出來的。
畢竟,她之前是那麼的不信任他。
“謝謝!”墨司湛每日都會露出笑容,可現在的著一抹笑卻是最真實的,也是最開心的。
二十年以來,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心跳的悸動。
三天後,海邊別墅。
江誌常最先從肉欲中醒來,緩緩睜開雙眼,隻覺得全身疲憊無力,就像整個身體被掏空一樣的累。
怎麼回事?
他在哪裏?
為什麼會這樣疲倦無力?
緊接著,身邊的柔軟肌膚讓他瞬間從渾渾噩噩中醒來,全身打了個驚顫,立刻撐著身子坐了起來。
然,眼前的一切讓江誌常不敢相信,甚至惱怒之極。
怎麼會這樣?不應該是白玲瓏她們和三個乞丐混戰嗎?為什麼他,副總,還有秦睿澤也在其中?
不對,白玲瓏呢?
還有另外兩個女人呢?
望著地毯上的江馨蕊和墨嫣然,江誌常陰勢的臉變得更加陰沉起來。
該死,他們一起被人算計了。
誰?到底是誰?
就在江誌常惱羞成怒,暴跳如雷卻又無力發泄的時候,原本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幾個人紛紛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無一例外的,大家都很疲乏不堪,除了這些,兩個女人全身不滿了青紫的印記,更多的感覺是像被汽車碾壓過一樣全身酸痛,甚至連起身都覺得困難。
當看清一片白花花晃眼的畫麵時,江馨蕊和墨嫣然都發出了力所能及的尖叫。
“啊!”因為奮戰三天三夜,兩人的喉嚨早已沒了最初的尖銳,變得沙啞,低沉,幾乎吐不出聲音。
“你,你們怎麼能這樣?”墨嫣然不顧身上一絲不掛,怒瞪雙眼,踹動雙腳就往身邊的幾個男人踢去。
特別是看到副總的年紀已經可以當叔叔之後,她的情緒更加激烈了,以至於揮動四肢,拳打腳踢,一副潑婦的瘋狂模樣。
“表哥!”一陣沙啞的喊叫過後,江馨蕊漸漸平穩情緒,轉頭看向江誌常。
很明顯,她在詢問事情的起因。
他們原本在算計白玲瓏幾人,為什麼現在出事的卻是自己?
見男人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憤怒之中,她忽然抱著前胸起身,強忍著身體的酸痛和不適,掀開床上的被子鑽了進去。
雖然之前和墨司濤有過肌膚之親,但她還做不到把自己完完全全的裸露在別人麵前,而且還是好幾個男人。
緩緩抬頭,江馨蕊忽然發現原本應該擺放在房間內的攝像機統統不見了,若換做往常,她可以當做別江誌常的人拿下去了,可現在出現了這樣反轉的事情,她不得不開始擔心起來。
難道劫走白玲瓏的時候被墨司翰發現了,所以才有了眼前的一切?
不過瞬間,江馨蕊有些後悔安排這次計劃。
可她又忘不掉當初盜竊鑰匙時的那種恥辱和尷尬,所以才把淩思雨和莫如歌也算計之內,她們都是白玲瓏在意的人,若她們一起被男人睡了,那白玲瓏一定會受到更好的打擊。
謀劃雖然很美好,可結果太讓人震驚。
此時此刻,江馨蕊除了短暫的後悔過後,更多的是加深的恨意,對白玲瓏,對墨司翰,也對床下的那些男人。
“我打電話讓人送衣服過來,你們先找東西遮一遮。”不光是女人們,就連江誌常的嗓音也不似從前,更加暗啞。
他忍怒丟下一句話,慢慢起身走到房間的衣櫥前,從裏拖出一條被子裹在身上,然後轉身,滿地找手機。
發生這樣的事情,秦睿澤和副總也很意外,尷尬於眼前的一片花白,兩人各自從地上爬起來站到不遠處的窗戶旁,為了擺脫一絲不掛,他們全都躲進窗簾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