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暝淵的目光很淡,司嬌嬌並未察覺,隻當他是看向了她這邊,旋即眼含暖笑,柔意萬分的開聲問道。
“公子能否幫女子這個忙?”
夜暝淵沒看她。
“公子?”
夜暝淵掃了她一眼,沒理會。
司嬌嬌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他這是分明聽到了她的話!
可為什麼不理會她呢?
欲擒故縱嗎?
司嬌嬌想到以往那些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子用的那些招數,臉色緩和了些,眼底露出一抹頗為得意自傲的底氣。
她如此花容月貌,她不相信會有男人不為她傾心!
風慈見司嬌嬌喚了兩聲夜暝淵,而他依舊像個木樁似的杵在那裏,默默舉起爪子捂臉。
唔,丟人呐!
司嬌嬌找誰不好,非得找夜暝淵!
那狗男人會配合才怪咧,他站在那麼隱秘的地方,分明隻是想看戲而已。
但看戲和被迫參與這場遊戲,那就是兩回事了!
果不其然,在司嬌嬌再往他看去時,夜暝淵連頭都別過去了,連眼色都懶得施舍。
司嬌嬌臉色白了又黑,青了又紅,變幻莫測,十分精彩。
“要不由在下代勞吧。”溫潤的嗓音響起,旋即角落裏走出一位男子。
他不疾不徐地向這邊走來,白衣錦袍,姿態閑雅,隨著他的靠近帶動著周圍的空氣,風慈聞到一股藥香味。
這股味道區別於藥館的味道,更顯清冽幽香。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這位男子目光有意無意地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
司嬌嬌打量了一下君鈺,臉色總算緩了過來。
又看了一眼不為所動的夜暝淵,那男人身上處處透著一股高不可攀的貴氣,她所見的人中,能讓她驚豔至此的唯獨他一人。
這麼尊貴的人想必是不想參與這種無聊把戲吧?
畢竟眼前這醜八怪,著實叫人反胃!
司嬌嬌斂住心底對風慈的厭惡,才微微掀眸看向君鈺,“哪位公子可是不便?”
她早前便看到這人一直站在他旁邊,想必是同行。
事實證明她沒猜測錯。
君鈺輕揚了下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麵色冷漠的夜暝淵,才語氣文雅的回道:“他是不便。”
不便個鬼,這場戲就是他要來看的!
司嬌嬌聞言眼裏又重新燃起了火苗,她就知道!
她就知道他隻是不便出麵,所以他讓他的同行好友來幫她了!
她就嘛,這世間哪有不臣服在她司嬌嬌臉下的男人?
待她一會展現出超高醫術時,她定會更叫他刮目相看,再次折服在她的才學之下!
風慈站在一旁將司嬌嬌的神情盡收眼底,心中冷笑連連,略顯不爽。
當即笑意盈盈的開口道:“這位姐姐你的眼睛可以不要往哪位公子身上瞧嗎?我趕時間證明清白回家睡大覺呢,謝謝!”
風慈的話得簡單又直白,眾人聞言又是一陣低語。
司嬌嬌微怔,反應過來風慈的話後臉上一陣羞紅,“你休要胡汙我清白,我隻是……”
“我對你的隻是沒興趣聽,能不能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