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九死一生(1 / 2)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紅粉也不想廢話了,說:“既然你那麼想殺人,那你就殺好了,最好能給我們來個痛快的!”

張天放說:“痛快不了,因為當初被軍統折磨我時,我就跟他們要過痛快的,可他們沒有答應我,因此我就不能答應你們,這一點希望紅少校能給予理解。”

紅粉說:“我理解不了,要知道當初的折磨你的不是我!”

張天放也不跟紅粉磨嘴皮子,馬上就進入了程序問:“你們自己說,十個人裏活一個,我今天就給你們民主一回,趕快自己作出決定活誰,老子也要趕在午時三刻殺人!”

九寡婦成員都說:“活紅少校,就紅少校一個人活,我們不怕死!”

張天放馬上反對說:“那不行,紅少校不行,她是你們靈魂人物,她活了我就多出了一個對頭!”

九寡婦怒了,都說:“隨便,你們愛誰誰,誰誰!”

九寡婦這邊不做了選擇,可就急壞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他就是膠東站站長老鷹,老鷹想自己跳出來說活自己,又覺得不妥,從他個人來說,他是希望九寡婦都死;從感情上說,九寡婦就是他利用的工具,原來想利用其跟鄭維屏抗衡,鄭維屏已經沒了,老鷹沒想到會被九寡婦裹挾,不打鬼子也打了鬼子,因為不打鬼子,鬼子打你,稀裏糊塗也就到了眼下,到了今天這步天地,這九寡婦對他來說已經成為了累贅,九寡婦死了反倒是一種解脫!

因為九寡婦沒有充分地利用民主,沒有選擇活下來的人,這要活下來的人選就一直沒有定,張天放沒有耐心了,就把這個權利交給了老鷹,說:“你是站長,你對她們比誰都熟悉,你說誰活下來就活下來,一錘子定音!”

老鷹欣喜,因為選擇權到了他的手上,他就可以充分地利用這一權利,他立刻說了一個人,這個人就一個字,這個字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我”!

張天放吃驚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就又問了一句:“我清楚點,我沒聽到!”

老鷹這一回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說一句:“我!”

生死攸關,老鷹也不要臉了,怕自己表白的不是很清楚就又強調說:“我,就是我,活下來的那個人就是我!”

老鷹這樣說話,九寡婦反應平淡,這更讓張天放對老鷹十分的鄙夷、憤怒,張天放說:“真不要臉,太不要臉了,我不禁就要問問了,難道你老鷹就這點出息麼,就會利用公信權利為自己謀私利麼,你怎麼能讓希望?啊,呸!”

張天放一口吐沫吐到地上!

老鷹就更厚顏無恥,說:“我這樣做,也不是為我自己,我是想為黨國做更多的事情。再說了,我是為黨國立過戰功的,軍官別動隊作為一支黨國的精英部隊,黨國的優秀軍人,她們會理解我為什麼要這樣做的苦衷!”

老鷹說這話是那樣義正辭嚴,沒有一點羞恥感,真是無敵了,張天放在厭惡之極,忽然想起了老鷹這個人好像見過這個人,這個人當時是一個國軍團長,他們團打的很悲慘,一個團沒有幾個活的,這個團長當時還毫不畏懼,麵對著眾記著的采訪還是那樣感慨激昂,當時張天放很崇拜這位抗日英雄,張天放記起了這個老鷹叫什麼,因為當時的報紙電台一直都是在頌揚這個人的名字,難怪有些曾相識,張天放問老鷹:“你是不是姓李?”

老鷹聽張天放的口氣,一下子看到了希望,問:“大杆子您認識我?”

張天放立刻否認說:“不認識。”

確實是不認識,一個從戰場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一個人,過去與現在對比相差竟然這樣大,這又是誰能認識得了呢?

張天放說:“送你一句話,官場真是一個大染坊,從這個大染坊裏根本就找不出來一寸白布來!”

老鷹聽不懂張天放這句話,當然也就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了,張天放明確地說:“你這個人沒有公信力,我收回原來的承諾,軍師我把這個權利交給你,你來決定留下那個人,那個人就活,你說吧。”

顏回說:“道義上我應該救紅粉,這是大道義上的事,可我是一個小人物,我可以暫且不顧這個道義,可良心上似乎更應該解救那個人,可我又不能救,因為我的人選隻有一個,我又不是一個沒有感情的人,斟酌再三我還是願意將我的老婆愛人夢潔!”

張天放有些聽糊塗了,問:“軍師,你該不是說夢話吧,原來你跟九寡婦有交織,這個我不奇怪,因為你跟我說過不少的九寡婦上的事,沒有交織不可能知道那麼多,可你說其中的夢潔是你老婆,我就不明白了,你該不是知道今天叫你來分女人,你想搶在我的前麵將好女人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