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一十一章:最強敵人(1 / 2)

槍聲、爆炸聲中紅粉她們衝過了小鬼子在樓道裏的封鎖線,並沒有停下腳步,更沒有停留,大橋琴音大佐就覺得這件事不大對,不那麼簡單,小泉藏進少佐指揮機槍射擊,大橋琴音緊急命令:“停止射擊!”

小泉藏進少佐不解其意,身邊的電話鈴聲響起來了,小泉藏進急忙抓起電話說了一句:“我就是,什麼事,說話!”

電話的那頭可能在找小泉藏進司令官吧,畢竟小泉藏進是章丘縣的警備司令官,電話裏說著什麼誰都沒有聽清,隻是小泉藏進的表情的表情越來越不可思議,最後對著電話大罵一聲:“八嘎,為什麼不給攔住!”

小泉藏進丟了電話,呆呆地看著大橋琴音說:“大佐閣下,九寡婦已經衝出了南城門,還搶走了我們一輛汽車兩輛摩托車,門崗沒有攔住他們,還死了十幾個士兵!”

大橋琴音問:“是不是就是剛才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那些防化兵?”

小泉藏進說:“對,就是她們,她們的膽子太大了,竟然就這樣從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我當時還在想吉田準尉為什麼不停下來報告,都是我的疏忽,請大佐處罰!”

大橋琴音說:“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大橋琴音說完這句話,回頭就走。

大橋琴音很惱火,又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上自己也有責任,因為她也在現場,這個時候處罰一個手下的顯然很不公平,大橋琴音離開樓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橋琴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就把自己狠狠地丟進沙發裏,她覺得自己很無能,有一種想撕爛一切的瘋狂和衝動。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大橋琴音將自己坐正在沙發上,並順手拿起了一份文件裝模作樣的看,說一聲:“進來。”

一個人走進來,大橋琴音頭沒抬,眼沒掙,就問了一句:“你有什麼高見?”

從敲門聲和腳步聲大橋琴音就知道是老特務穀秀夫來了,穀秀夫走進來說:“高見談不上,隻是我的一點不成熟的看法。”

不管怎麼完善成熟的計劃或看法,一個低級軍官在高級軍官麵前這樣說話,上級軍官肯定聽了很舒服,如果你的計劃或看法完善成熟了,還要高級軍官幹什麼?

穀秀夫的這一說法大橋琴音聽了自然舒服,就說一句:“別站著,坐下說話。”

穀秀夫感動,就說:“屬下不敢。”

大橋琴音說:“叫坐你就坐下來別客氣。”

穀秀夫就賠著小心坐下來,雖然穀秀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牌特務,大橋琴音隻是一個二十多歲,很年輕,常故作深沉的姑娘,因為官大一級,所以穀秀夫就是坐下來也是僅僅將腚尖放在沙發上一點,而且還是保持著挺直腰板軍人的坐姿,處處賠著小心說:“我有個感覺,就我們眼下這個局麵來說,接下來的路肯定充滿了荊棘,所要護送的寶貝是不是能送到天皇手裏,結局堪憂。”

這件事情大橋琴音何不是也在為此憂愁,九寡婦、紅少校,這些角色實在太不可思議了,就算她們在毒氣彈下逃生,一個防化小隊近二十名士兵,她們是怎麼以少勝多,全身而退,難道帝國的士兵都是紙糊的一捅就碎、那樣不堪一擊麼?

唯一的解釋就是九寡婦太強大了,可九寡婦紅少校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就是穀秀夫這個老特務都評價九寡婦紅少校她們的武功卻在他們之上,這是一支很特別的寡婦別動隊,也許就是她們心中對大日本帝國的特別仇恨,讓她們這樣銳不可當吧?

遇上她們,不,是她們找上我們,我們真的麻煩就大了。

大橋琴音這一次真正地領略到九寡婦真得是不一般。

大橋琴音也正為此堪憂、焦急。於是,大橋琴音也特別想聽聽這個老特務會有什麼樣的建議,就問:“你有什麼想法,說來我聽聽。”

穀秀夫被大橋琴音這樣一說,就更來了精神,但他還是謙虛一句說:“這都是一點不成熟的說法,班門弄斧了!”

謙虛大了是矯情,大橋琴音皺了一下眉頭,穀秀夫作為一個老特務更是長於察言觀色,就看出了大橋琴音對他這句話有些不高興,所以下一句話馬上就切入了正題,他說:“中國人有句話說的非常好,解鈴還須係鈴人!”

大橋琴音問:“為什麼這樣說話?”

大橋琴音就不明白了,就放下了手裏的資料,因為是幹特工的習慣使然,大橋琴音在放下手中資料的時候,自覺不自覺就把資料有字的一麵是向下反著的,這樣就是再怎麼近在咫尺的人也不會知道她看的是什麼。

大橋琴音這一習慣,穀秀夫注意到了,注意到了心中就有些不爽,心想我們是自己人還這樣防著,心裏就不是那麼受用,但為了表示自己對天皇的忠誠,也為了體現自己的才能,給上司一個好印象,自然要竭誠全力,穀秀夫說:“九寡婦不是簡單的九寡婦,紅少校不是一個簡單的紅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