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坤明向漢王問道:“王爺這是要進京嗎?”漢王點頭回應道:“是的,為重傷犬兒討回公道。”曹坤明向漢王勸告道:“恕在下直言,在下還是認為王爺不要進宮為妙。”漢王疑惑地問道:“兄弟何出此言?”曹坤明向漢王輕聲道:“實不相瞞,據現在皇上得了那本《叛逆花名錄》,掌握了王爺你的諸罪證,正在揚言要殺了你。”漢王聽後再大驚道:“什麼?”然後再細心一想道:“不對,這夥子與我素不相識,竟然會將一切告訴我?這其中會不會有些什麼貓膩?”指著地上一具具錦衣衛的橫屍,再向曹坤明問道:“兄弟,照你的法,這些玩刀賣藝的屁孩都是皇上派來的嗎?”曹坤明向漢王一一解釋道:“嗯,是的,一般錦衣衛隻聽倆人的吩咐,一則當朝聖上,二則錦衣衛的都督指揮官,即便東廠要動用錦衣衛,必須要告知聖上或是事後通告聖上,王爺你可不是人物,怎敢驚動聖上來對你下手?”
漢王覺得曹坤明所也不無道理,點頭道:“的確,這錦衣衛也就隻有皇上或其都督能喊動,除了他,還能有誰?”然後再望向曹坤明,心想道:“這才認識多久?常言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夥子的話也不可盡信,先進去看看吧。”接著道:“哼,這才多大點事,不就是皇宮,縱然前方千軍萬馬,本王也敢長驅直入!”
完,便驅馬前進,不管曹坤明如何勸告,也絕不回頭,曹坤明望著遠去的漢王隨行侍衛隊,然後揚起嘴角一笑,就像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心想道:“哼哼,果然隻是不長腦袋的粗漢一個。”然後轉身高聲大喊道:“收隊!”曹坤明便親摔東廠眾人一同原道回府。
太和殿於明永樂十八年(140年)建成,稱奉殿。太和殿內的裝飾十分華麗。簷下施以密集的鬥栱,室內外梁枋上飾以級別最高的和璽彩畫。門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紋,下部浮雕雲龍圖案,接集處安有鐫刻龍紋的鎏金銅葉。殿內金磚鋪地,殿中有七十二根大柱支撐,殿的正上方高台上設有一張九龍金漆寶座,所以坐於此座上的人皆會被稱為“九五至尊”。
此刻殿中央的地麵上站有滿朝的文武百宮,正在等待著早朝,忽聞一大太監高聲呼道:“皇上駕到!!”
然後見一人身穿龍袍、頭戴帝皇帽,緩步從旁走出,登上高台,坐上九龍金漆寶座,一臉威嚴地端坐於座上,太監又大呼道:“上!朝!”
滿朝的文武百官紛紛向皇帝下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聲音於殿中回蕩著,氣勢磅礴,皇帝向殿下眾人呼道:“眾卿家平身!”眾人聞聲紛紛站起身來。
皇帝向殿中眾人問道:“眾卿家可有何事要上奏?”正當一官員要向皇帝程獻奏本之際,一人從殿門外闖進來,便向著皇帝大喊道:“皇上,臣有事啟奏!”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漢王,皇帝見漢王忽然闖進,便龍顏大怒,道:“皇叔,何事闖進大殿?可知亂闖之罪?”
漢王問道:“怎麼了?皇上,皇叔進這殿有事上啟奏,有何不可嗎?”
皇帝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心平氣和地問道:“那麼,請問皇叔有什麼要事啟奏呢?”
漢王向皇帝問道:“敢問皇上,若有人侵犯皇權,此人該當何罪?”皇帝回答漢王道:“重則:應當論與抄家問罪;輕則:應當論與環首絞刑。”漢王向皇帝抱拳問道:“那麼啟奏皇上,近來我朝有皇親貴族,被人致以重傷,此事大大地涉及危害皇室的尊嚴,請問皇上,我等應當不應當向此人興師問罪?”
“有這麼一回事嗎?我怎麼就沒有聽過呢?”
“就是呀,我怎麼就也沒聽過?”
“就是,我也沒聽過。”
“到底是誰呀?”
“對,到底是誰呀?”
“是誰呀?”
“是誰呀?”
“是誰呀?”
…………
滿朝文武百官心中皆為疑惑,便交頭接耳地紛紛討論道…………
此刻,皇帝心中早已知漢王所指的是何人?卻故作不知,再深呼吸一口氣,問道:“敢問皇叔,你所指的皇親貴族是何人呢?”
漢王向皇帝抱拳請求道:“正是犬兒:朱瞻圻,日前參加德慶公主舉辦的‘比武招親大會’,被人重創致重傷,已經嚴重威脅到了皇親貴族的尊嚴,據犬兒:重創他的人便是參加大會的白雪客,請皇上下令將其通輯,以捍衛皇族的威嚴。”
皇帝安慰漢王道:“哦,原來是因此事,皇叔,比武打鬥,生死拚搏,有所損傷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危及瞻圻的身家性命便可,何罪之有?皇叔何必太過於在意?請叫瞻圻安心在家中養傷吧。”
漢王聽之,便是心有不甘,勢要為自己的兒子討回公道,道:“非也,皇上,若此子所傷之人非皇親貴族,可以不予以追究,可此子已然冒犯皇權,傷及的是當朝的明世子,怎可就此作罷?”
皇帝一聽,便身心不爽,拍桌子指著漢王大罵道:“豈有此理,照你這麼,你的兒子是人,其他平民都視為草芥,傷了你兒子就得重罰,其他什麼都不是嗎?即然是比武,就該公平、公證,朕不予以追究,亦不準任何人追究此事!”漢王本就是暴脾氣的性格,本來就不把皇帝當一回事,現在經皇帝這麼一罵,便指著皇帝反罵道:“狗皇帝,你是否這般獨裁?現在連皇叔的話都不聽了?”
“哇…………”
“這漢王…………竟然問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