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悲劇終究發生了(2 / 3)

完,便抱起百露花往屋裏走去…………

魔的孩子們似乎成功得手了,一個平靜而美麗的村莊,竟成了這些野獸們自以為無上榮耀的象征,雨停了,上不再悲傷,更應該將悲憤轉化為力量,總有一,這些野獸們會付出應有的代價,那便是用生命的代價來償還這一切…………

然而此刻,大渡船已然航行了兩一夜,此時已然是航行的第二夜了,百幕雪喜歡獨靜,所以住的是獨立艙,百幕雪雖然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到的七奇村,但因為這段奇緣,使他已然心有所屬,並且認回了自己的母親與弟弟,也算是完成了一大心願,現在剩下的便是父仇這一個心願未了,他本來打算完成了這個心願再回七奇村找百露花隱居起來,與她雙宿雙棲,可惜有不測之風雲,他不知道七奇村已經遭到了五個來自東瀛的歹徒的洗劫,可上卻如有告示般,讓他於睡夢中看見了這一幕。

白幕雪一邊仰躺於床上不停地搖頭、雙眉緊戚,一邊冷汗直冒,並喊著夢話道:“村子…………不要…………村子…………不要啊!…………爺爺…………爺爺…………不!…………花…………放開!…………你放開花!…………放開她!!”

接著大喊一聲“花!!!”便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坐了起來。

白幕雪睜開雙眼後看到的不是惡夢中的場境,而是自己所住的獨立艙,然後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自語道:“原來是一場惡夢,奇怪了,我以往雖然殺了不少人,但亦沒有作過惡夢,可那就怪了,今日為什麼就作此惡夢呢?”

白幕雪又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似乎不太願意相信自己所夢到的一切是真的發生了,自行安慰地心想道:“不不不!這隻是一場惡夢而已,不要想太多了,七奇村的村民們和百豎根叔叔還有花都是些‘和藹可親’的人又怎麼會遭此一劫呢?不可能的,不要想太多了。”

然後再走到這獨立艙的窗前,打開窗戶,想要看看月光,想想百露花,對月寄情,可窗戶剛打開,便迎麵吹來一陣海風,恰恰是那般的透心涼,可以吹幹白幕雪的冷汗,白幕雪便閉上雙眼,展開雙臂,要去感受強而有力的海風,海風將白幕雪那單簿的白襯衣吹得隨風飄揚,可白幕雪覺得奇怪的是風中竟然夾有雨後的味道,心想道:“是剛剛下完雨嗎?隻有剛剛下完雨的風才會吹來時讓人感覺到雨後的味道的。”他再低頭向窗外船板看去,隻見是濕的,忽然想起剛剛自己在夢中也是下著雨,大感不妙道:“糟糕,難道剛才那個夢…………”

接著白幕雪便向著艙外跑去了。

白幕雪問了一名船員,確定剛才是否下過雨?當船員回答他“是的”之後,便心中萬般不安襲來,即便他一度在自我安慰,卻還是沒能蓋住自己的心神不寧,還是那般無精打彩地緩步向自己的獨立艙走去…………

然而,左衛門·伍次郎已然得手了,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衫,滿臉春光與滿心歡快地感歎道:“哇,真舒爽,感覺妙不可言!”

然而百露花卻蹲坐於牆邊,衣衫不整,一臉憔悴的樣子,從其神情上可以看出,他曾經對此事作過徒勞無益的掙紮,卻隻因一階女流、手無縛雞之力,便還是遭到了糟蹋。

而左衛門·伍次郎整理好衣衫後,便從地上拾起繩索,向百露花慢步邁去,百露花見了,不知道他還想幹什麼?便一邊向後委縮著,一邊搖著頭,心中是萬分害怕,然後卻摸到了自後竟然有一塊大木板和一把切菜的刀,然後百露花一臉害怕的樣子一邊搖著頭,一邊站起身來,把木板和刀藏於身後,左衛門·伍次郎看著百露花衣衫不整的樣子,心中仍是意猶未盡,提起手中繩索,笑道:“來,我的花姑娘,跟我回去,讓為夫日後還能好好地疼愛你。”

當左衛門·伍次郎走近自己時,百露花便提起木板,想要向左衛門·伍次郎的頭砸下去,可左衛門·伍次郎怎麼也是練過劍道的武士,身手又怎麼遜色於百露花呢,他一手抓住了百露花的手腕,擋下了百露花這一擊,可始料未及,百露花左手中的刀已然刺進了左衛門·伍次郎的腹部,左衛門·伍次郎雙眼圓瞪著百露花,後退了幾步,指著她道:“你…………你…………”

百露花生平以來第一次如此地傷了人,心中的害怕又徒添了幾分,她見這個糟蹋了自己的男子倒在了血泊上,奄奄一息之後,管不了那麼多了,她知道還有四個黑衣男子在外麵,所以轉身便要離開已經淪陷的七奇村,她知道不能再向正村道逃了,隻能向屋後的後山的方向逃命了。

“大哥!”

“大哥!”

“你完事了沒有?左衛門大哥?”

“大哥,你在那裏呀?大哥?該把花姑娘們綁了帶走啦!”

百露花這回可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她前腳剛逃進了後山,那四名黑衣人便後腳找來了,一直在搜羅著左衛門·伍次郎,正逢走到百家的大門,便看見其大廳上躺著個黑衣人,身型略像左衛門·伍次郎,四人便奔跑進去,大喊道:“大哥!!!”

四名黑衣人上前搖了搖左衛門·伍次郎,並喊道:“大哥,你沒事吧?大哥?”

但左衛門伍次郎卻沒有任何回應,隻見他於血泊之中,翻轉他身子一看,腹部上仍刺有一把刀,血液是從中一點點地流出,四名黑衣人摸摸他的鼻子,發現還有呼吸,其中一人便大叫不妙道:“不好,大哥看上的那個花姑娘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