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看邊學習——
“我們一邊看一邊跟讀,我跟佩奇,明你喬治,旁白和其它角色就當練習聽力。”
“GergeIfyujupinuddypuddles,yuusearyurbs”
“uddypuddles,意思是泥坑。ud是泥,puddle是坑,都是名詞。”
童顏邊跟讀,邊隨手在本本上記下來生僻詞。
宋明樂一開始有些抗拒,這會也被自家童哥的認真所感染,磕磕巴巴跟著讀起來。
沒多久,她便察覺到不對勁。
“童哥,你怎麼把豬爸爸、豬媽媽還有旁白一塊都念了?”
“還念得那麼流利!發音也超標準!”
跟童哥一起混了三年,宋明樂對她的英語水平再清楚不過。
前不久有個國際友人找童哥問路,當然她覺得那位友人純粹是看童哥長得漂亮想搭訕,不然幹嘛不用手機導航、甚至連個眼神都沒分給旁邊的她?
當時友人用特別緩慢的語速問“hereisheAprilFlerSquare?”,連她這個學渣中的戰鬥機都聽出了友人在問本市地標“四月花廣場在哪”,童哥愣是一臉懵逼。
更別提童哥那感人的口語。
宋明樂腦海中閃過一個個片段,最後升起一個大膽的猜測——
“童哥,難道……你還是萬中無一的英語才?”
童顏正在記生僻單詞的手停了下,中性筆在本子上留下重重一個點。
她不是什麼英語才。
隻是做阿飄時,童茜有一陣想要進軍好萊塢,專門請了貼身外教,4時跟隨,一有空就用英語跟她對話。
那個外教一口地道的倫敦腔,她被困在玉鐲裏、閑得發慌,就跟著學了下。
看宋明樂這麼驚訝,她好像學得還不錯?
或許她應該再來場測試。
童顏記好生僻單詞,扣上筆帽跟本子一塊放一邊,扭頭看過去。
“明,你還想繼續看《豬佩奇》麼?”
宋明樂猶豫了下,還是決定實話:“不想,也不想看《海綿寶寶》。”
“那《冰與火之歌》呢?”
宋明樂:“那是什麼?”
“就《權力的遊戲》。”
“想!”
宋明樂滿臉激動。
童顏找出《權利的遊戲》投屏到電視上,忽略字幕直接聽原音。
很快她發現,她竟然能聽懂!
不是完全聽懂,有一些生活中不常用到的詞她還是需要依靠字幕,但直接看原版基本沒問題。
不僅如此,她還能找到字幕翻譯中的錯誤。
“這裏錯了,應該是‘一周一桶這個,能讓妓院收入翻三倍’。”
童顏摁下暫停,指著屏幕中海邊那一船牡蠣,還有下方配得字幕“一桶這個能頂妓院一周收入的三倍”。
宋明樂看得正起勁,突然被摁暫停一臉懵逼,還有點不高興。
童顏看出了她的不高興,稍微反思了下。
“字幕組工作量那麼大,而且還是義務勞動,真的很辛苦,偶爾出這麼點無關劇情的錯也無所謂。”
宋明樂後知後覺,終於回過神來,眼睛亮了。
“臥!”
“童哥你竟然能聽懂!”
“不對啊,前不久我們一起玩得時候,你英語還不是這樣啊。你還記得那個問路的國際友人麼?你連四月花廣場都沒聽出來!”
童顏不記得了!
這種丟人的事,她向來過後就忘。
更別提已經過去這麼久。
宋明樂沉浸在興奮中,抱著枕頭湊過來,像研究神奇生物一樣看著她。
“童哥,你英語怎麼學得?”
童顏身體僵了下,輕聲道:“做夢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