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比打臉來得更快?
中午她還在叫囂著,讓蘇挽等著,下午人家已經收到了邀請函,還是單人獨份的!
要知道,江蓓大學作為Z國知名學府,舞蹈係上千人,最後才以江蓓大學的名義收到一張邀請函。
蘇挽做了什麼?不,蘇挽一個家境普通的女生,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能量,這肯定是厲寒。
劉老師心裏酸溜溜的,看向身形勁瘦又俊美的厲寒。
年輕的男人,跟她已經發福油膩的老公完全不同,別介紹給她侄女了,這樣的男人,要是願意跟她春風一度,她給他懷個孩子也甘願。
為了心裏不知名的嫉妒,劉老師下午打了個電話。
一個本分又普通的男人,在蘇挽不知情的情況下,匆匆趕到了校園,並且被劉老師騙著,帶他去警察局和江珊的資助者達成了庭外和解。
蘇挽晚上約會回來,還沒進門就聽到了聲音。
江珊的聲音很大很張揚,毫不遮掩的炫耀。
“看,薑玉,我馬上就要代表咱們學校,參加國際芭蕾獨舞賽的Z國初選賽了。這是什麼,這就是實力~”
蘇挽走進來,江珊瞥她一眼,又揚揚手裏的邀請函。
“我吧,雖然我叔叔對我很好,但是,我一直都很低調,我才不像某些人,長得就是婊氣外露!嘁,仗著自己有個好男朋友,在學校裏傲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誰~”
江珊的頭發被剪短了。
沒有了長發修飾,過於尖瘦的臉型,臉頰沒什麼肉,兩側的顴骨還向外凸,讓她顯得有些刻薄,整個饒缺點都暴露出來。
這樣的她,看著就是一個有些蠟黃的中年短發女人,哪裏還有以前燙羊毛卷、紮揪揪的甜美模樣?
變聊是模樣,不變的是惡毒。
江珊仇恨怨毒的目光,盯在蘇挽身上,像是要把蘇挽刺穿。
“喲,是我們蘇挽大美女回來了。”她陰陽怪氣的道。
坐在蘇挽的座位上,江珊粗糙的手指摩挲著蘇挽的電腦,渾身上下透著惡俗的習氣。
她越是這樣,就明她在監獄裏過得越慘。
“你怎麼出來的?”蘇挽一身簡潔風格的牛仔褲,白色中領緊身衣,頭發紮成丸子,是清甜的約會裝。
身材修長姣好的她,穿什麼都特別有氣質,像是穿著大牌的服裝。
“你爸爸簽的字,嗬,怎麼樣?看到我出來,你心虛了,你怕了?蘇挽,你這賤人!”江珊惡狠狠的咒罵,盯著蘇挽,又盯著她手上的戒指。
這是一枚黑曜石戒指,白嫩纖長的手指戴著這枚戒指,怎麼看都好看。
晚上吃飯,厲寒送給蘇挽的,也是厲寒媽媽給厲寒留下的。
江珊喜歡的偶像就是厲寒,她怎麼會不知道這戒指的故事?
“賤女人,賤女人!怪不得你會被學校的人罵,怪不得會被人找上門。你看看你,穿這麼緊的衣服,走在外麵不就是去勾搭男饒?我要是男人,我,他,麼拚著坐牢也是艸,翻了,你這麼表,生來不就是為了找男人屮的?”
江珊越罵越難聽,從監獄裏出來的她仿佛成了宿舍的大姐大,對什麼都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