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路嶼嗆了水,劇烈的咳嗽起來。
事關路嶼,蘇淺淺立馬有了反應。
她幫路嶼拍背,順氣。
焦心的樣子,仔細的服侍,怎麼看都是溫柔賢惠的,像路嶼的丫環一樣。
“沒,沒事。”路嶼大喘幾口氣,終於恢複過來。
蘇挽噙著笑,就那麼淡淡的看著,覺得路嶼和蘇淺淺這戲還不錯。
女人眸色專注,唇邊還帶著淡淡笑意的樣子,視線是落在路嶼、蘇淺淺身上。
她舊情難忘?在家宴上就這麼明顯?
好感度—1
神色冷沉,路景琛眸底卻像是凝了冰。
“食不言。”他淡漠的著。
路嶼立馬拍了拍蘇淺淺的手,讓蘇淺淺回去,他自己也坐好了。
在場的,也有蘇挽又笑了笑,悠悠的看了路景琛。
“知道了,老公~”
她覺得,路景琛好像是吃醋了。
*
飯吃完了。
管家來推路景琛離開。
路家餐桌上從來是不話的,路景琛有很多事要忙。
昨是新婚,今這上午半已經算是歇了。
飯桌上沒了路景琛。
路嶼和蘇淺淺明顯鬆了口氣。
雖然路景琛隻比路嶼大了三歲,但是,把路景琛和路嶼放在一起比較,卻是是對路景琛的侮辱。
十七歲,路氏夫婦出事。
路景琛坐車前往認屍的路上出車禍,在醫院裏躺了半個月,出了重症監護室時,他的雙腿神經受損,是徹底失去了知覺。
終身癱瘓!
彼時,路嶼沉浸在喪失父母的悲痛中,被路景琛派人送去了鄉下,自暴自棄著。
路景琛卻以十七歲的年齡,聯合路家的親族,擊退了競爭對手對路氏的侵略,還反過來用設局狠狠讓對家栽了跟頭。
這一仗尚一千自損八百,卻贏得狠辣!
路景琛孤狼一樣,鋒芒畢露的殺入了董事會,如今十年過去,路氏在他的手裏股價翻倍增長。
路嶼這樣的青年才俊,在A市已經是一等一的好。
而路景琛,每次商會座位,都是和那些商海浮沉的老狐狸們坐在一起。
圈子不同——
所以像路嶼這樣的,在年輕一代是佼佼者,但是放在路景琛這層次,他卻不夠格,還是個毛頭子。
這麼多年,路景琛的年齡,被他高不可攀的地位模糊。
就連路嶼也是。
當他知道自家叔和他退婚的未婚妻蘇挽結婚,並且已經領證了。
路嶼恍惚了許久,才想起來,他叔原是隻比他大三歲。
而他那前未婚妻,在路家麵前,家世性子沒一樣能拿出手的,但隻一樣長相出眾,是她親姐妹的蘇淺淺,都比不上她三分的……
*
吃完了,人也能散了。
路嶼臉色青青白白,回過神,他看向身旁的蘇淺淺。
“淺淺,好不容易回趟老宅,我帶你到處看看。”
“我想看看你的房間,可以嗎?”蘇淺淺微笑。
雖然沒有蘇挽的清純美貌,但是,蘇淺淺臉龐也生得秀氣,氣質也溫柔,笑的時候,她頰邊還有一個梨渦,看起來聰慧溫柔。
“好,來,我帶你去。”路嶼起身,對蘇淺淺伸出手。
蘇淺笑著搭上路嶼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