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少,廚房裏的師父們也沒做過燒烤,現買的架子,可能味道和火候上沒那麼好,您先將就吃吃,回頭讓大廚他們學學手藝,開發新菜品請您和您的朋友們來吃,您看這行嗎?”
“嗯,隨便做點吧。”路南邊走,邊道。
這裏到處是古色古香,還有漂亮極聊女孩在流水間的亭子裏彈古箏。
蘇挽見的世麵多了,就算是裝出來的傻白甜,也不會顯得少見多怪。
而南峰不一樣。
他是真的家境一半,能跟路南做朋友,靠的全是一次緣分。
踏雪樓這種地方,吃一頓得把他家房子吃下去一兩平,跟著路南進來,他腿還是軟的。
經理這種恭敬到卑微的態度,更讓南峰夢幻。
踏雪樓的經理,竟然對路南的姿態放得這麼低。
大佬還是大拉…
他今竟然還想過跟大佬搶女人,對不起,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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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把他們帶進了子間,又離開。
他正要幫路南他們拉上門,路南忽然喚住他。
“店裏有rio麼?水蜜桃味的,來一箱,不要冰。”
經理愣了愣。
在他們這種店裏,rio這種酒,用來擦桌子都不夠資格吧?
“好的,路少,我這就去安排。”經理應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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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間裏格局複古。
大概是因為路南要吃的是燒烤,所以原本的琴台後麵,經理就沒安排人來彈琴。
屏風和矮榻,從這裏向外看,還能看到中空的光,還有那一竿竿的翠竹。
很難想象,這酒樓是建在鋼筋水泥的城市中心。
有錢,真的能讓市中心種上竹子,像是身在山間隱居,真的能為所欲為。
……
葉清音來得很快。
她聽到蘇挽跟南峰和路南一起吃飯,正在上的鋼琴課都翹了,立馬讓司機把她送來踏雪樓。
開什麼玩笑。
蘇挽那可是路時歌的人!
她當年答應了路時歌,一定要守著蘇挽,讓她完整無缺的等著他回來。
那男人馬上就要從部隊裏回來了,葉清音可不能讓蘇挽出一點岔子。
跟路南走得近,那更是萬萬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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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的,發什麼瘋,好端賭飯菜不吃,跑到踏雪樓來吃吃燒烤?”
“路家二少爺,你是不是錢多燒的,還是以為家裏有權有勢,就能為所欲為了?”
推門進來,葉清音就冷嘲熱諷的開火。
她穿著一身牛仔衣,上麵黑背心露著帶馬甲線的纖腰,下麵是高腰褲配馬丁靴。
頭發紮成了彩色的髒辮。
葉清音今練鋼琴就穿了這麼一身,預備是晚上去跟幾個狐朋狗友約了,出去蹦迪嗨皮。
她這模樣又辣又酷,跟學校裏那高馬尾清冷女神的反差太大。
南峰看傻了眼,正倒水的水壺,傾斜滿了杯子,溢出了水他都渾然不覺。
“啊,燙!”他回過神來,一陣手忙腳亂。
路南給南峰遞了紙,那視線淡淡的,看著葉清音沒什麼溫度,卻沒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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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燒烤是我想吃的,外麵沒賣的,所以路南帶我們來這兒吃。你不要什麼事都怪路南嘛。他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