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裏早有傳聞。
白奕是蘇挽的禁臠,留在身邊享用,旁人招惹不得。
這太監看著蘇挽不得聖心,就動了想法。
五十藤條很快結束。
太監趴在長凳上,渾身是血,但到底有一口氣喘著。
“奕,你想讓他死,還是讓他活?”
蘇挽看向身旁的奕。
從她把奕在甬道中救出來,他就一直是內心封閉的狀態。
外露的感情波動很少,隻能從好感度起伏,和偶爾的情緒波動,窺到他的內心。
白奕的視線被蘇挽捕捉著。
她在詢問。
而他站在那兒,表情沒什麼波動,眸底卻是一片詭譎的黑。
好感度-1
蘇挽聽到好感度減少的提示。
看著白奕,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蘇挽轉身,從旁邊的侍衛身旁拔出了長劍。
長劍濺血,太監一命嗚呼。
蘇挽把長劍丟在地上,轉過身來。
拉著白奕的手臂,蘇挽迫使他低頭,讓她在他的額頭落了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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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度-1
白奕眸裏動了動,好感度再次降低。
蘇挽知道,白奕現在的狀態非常不穩定。
從死亡邊緣經曆了一次,白奕心髒中的妖狐血脈受到了觸動。
妖狐的獸性和白奕本身的痛苦糾纏在一起,導致白奕性格裂變。
就像是一個非常不穩定的炸彈,如果不加以控製,白奕要麼自我毀滅,要麼被妖狐吞噬本性。
妖狐獸性占據了白奕身體,妖狐白奕憎惡極了這個給她帶來痛苦的世界,他非常渴望滅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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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當著那麼多人,吻了白奕。
而敬事房的眾多太監,心神震動,對白奕的受寵有了認識。
隨後夜裏,白奕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宮殿。
他撕碎了太監的身體。
潑灑在皇宮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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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宮裏傳的沸沸揚揚。
禦林軍到處搜查凶手。
白奕安靜的呆在蘇挽身邊。
他穿著烏色的衣袍,仍然是平靜乖順的樣子,他的眼睛裏卻沒有任何波動。
“公主——”
“禦林軍統領林木求見。”
配劍和軟甲碰撞發出的聲響,摻雜著男人朗聲的求見,停在了宮門之外。
“進來吧。”蘇挽道。
手裏拿著畫本,半倚半靠在白奕的肩上。
蘇挽像是把白奕當成工具人,又好像對白奕喜歡甚深。
這樣曖昧綺麗的氣氛裏,林木走進來,看了一眼就低下頭。
視線垂落,他又隻是盯著矮榻邊,暗紅長裙繡滿了金線,落在白奕的烏袍旁邊,就顯出一抹奢靡和香豔。
“林統領別來無恙——”
“到本宮的殿裏,有何貴幹?”
蘇挽沒看林木,隻懶散的在白奕懷裏問道。
她拿著畫本的手塗著紅色的丹蔲,玉指纖纖,翻動書頁,就像在林木的心弦上撥動了一下。
林木有片刻的失神。
他喉頭滾動,看向白奕,盯著白奕,咽著那抹被勾起的不平。
“宮裏不太平,有人從亂葬崗裏弄了一具屍體,在清平宮前撕碎了,染了一地的血。”
“禦林軍奉命逐宮搜查,這不,查到了長公主殿,希望長公主能配合一下臣下,給臣下行個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