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白弈的眼睛變得明亮了。
他注視蘇挽,一副驚喜莫名的神色,在他蒼白的臉上露出這樣的神色,就像是冰雪融化。
在他身後,蘇挽隱約看到了他白袍下有三道影子,來回的搖動,像是尾巴一樣。
白弈確定是妖狐,不是狗狗?
蘇挽放下茶盞,抬手落在了白弈的頭頂上,輕柔的撫了。
他是有多缺安全感?
也是傻子。
對她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都敢對她96的好感度。
“在我心裏,白弈是最重要的,沒有人能比較的。”
蘇挽放下茶盞,捧上了白弈的臉。
白弈有些清瘦的臉頰,捧在手裏,恰恰就能看到他墨黑的眼睛。
那長睫濃密的搭在眼睛上,眼尾微微的向上挑,成了最完美的桃花眼。
蘇挽低頭,鼻尖抵上白弈的鼻尖。
她的呼吸和白弈的呼吸交融。
蘇挽閉上眼,壓低了頭。
吻在了白弈的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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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妖獸血液涼薄,體溫才涼薄。
白弈整個人就像是一塊冷玉。
在這有些燥熱的氣,蘇挽把白弈的臉頰捧在手裏,親吻了,就像是吻上了一塊冰涼柔軟的玉。
清涼無汗。
抱著白弈,蘇挽竟然有些舍不得鬆手。
她拖著白弈,一起倒在了矮榻上。
抱著他像是抱枕一樣,緊緊的挨著白弈。
“我困了。”
“陪我睡一會兒。”
蘇挽打了個哈欠,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反而窩在白弈的懷裏。
她抱著白弈的胳膊,整個人像是掛在白弈身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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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弈先是僵硬。
後來反應過來,為了讓她抱得更舒服,慢慢的放鬆身體,隻為了讓蘇挽抱得舒服。
懷裏的女人沒心沒肺。
她拖著他,把他拉上了矮榻。
血液在白弈身上奔流,又齊刷刷的向頭頂彙聚。
她似乎忘記了,他也是個男人。
可白弈的身體微微的躁動,卻隻能按耐,默默忍受,仿佛也忍耐出了歡喜。
來自妖獸的占有欲,是那麼強烈。
看到蘇挽,他就恨不得把她吃進腹中,如此才能徹底融為一體,再也不用分離。
但是,白弈舍不得。
他隻想把自己給蘇挽吃下去。
骨血和蘇挽融在一起,讓她帶著他的生命活下去,這樣才更是圓滿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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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弈低頭,悄悄的親吻了蘇挽的唇。
甜甜的,還有些茶水的清香。
“主上——”
長春宮外,身穿玄衣的手下,站在了宮殿之外。
如今,所有皇宮中和蘇挽有關的人,都被白弈變成了妖仆。
他們聽從白弈的命令,稍有異動,就會品嚐骨血寸裂的痛。
這樣的契約,強行控製著上百名妖仆的。
這些寶貴的妖仆名額,被白弈用來維持蘇挽往日的生活。
“給蘇渝一點教訓,別把人弄死了。”
白弈溫柔的看著懷裏女人,冷酷的在心裏下了命令。
他一個想法,妖仆就能感應到。
“是。”妖仆退下。
白弈重新在長春宮外設定了結界。
伴隨著結界升起。
長春宮外的一切如同蝶翼般,片片破碎。
這個世界早就被白弈毀滅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