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沒說話,隻是淡淡地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
這時,許默突然走了過來,他對陸楓說:“陸總,公司來電話讓您......”
“小言,我隻希望你你過得快樂,僅此而已!”陸楓沒等許默的話說完便打斷,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說完話後又看了看我,這才轉身跟許默離開了。
等陸楓走後,林靖深不冷不熱地輕笑道:“陸楓對你可真是體貼。”
我看了他一眼,並不不想多言,我說:“隨你怎麼說。”
說完,我就想離開,但林靖深卻伸手握住我的手,他拉著我將我帶出工地,塞進了他的車裏。
一路,我都沒有掙紮,我隻想看看他要做什麼?
將我塞進車後,他也跟著坐了上來,林靖深揪著我的手大聲喝道:“你現在就這麼不願看到我?”
“你知道就好。”我倔強地看著他。
林靖深眉頭緊皺,他的表情十分凝重,黑眸中帶著一絲寒冷,他說:“為了他,你就要堅持離開我?”
“如果你覺得是就是吧!”我冷聲道。
不知為何,我越來越想跟他多糾纏這件事情了。
我的態度,激怒了林靖深,他抬起手勾住我的下巴,他說:“你終於承認是因為他才想要離開我了?”
“林靖深,你的思想真低級。”我注視著他,不知道他哪裏來的這些無稽之談,我說:“我們之間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扯上別人呢?你為什麼就不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既然是我們之間的事情,那麼就不應該扯上施樂,施樂跟我們無關。”
“林靖深,到現在你還認為跟施樂無關?”我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我說:“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林林真的是你跟施樂的孩子嗎?”
林靖深一下子又沒了聲,隻是一臉凝重地看著我。
我微笑道:“看吧!問不問結果都一樣,我又何必要一直堅持下去呢?”
這話,我不是說給林靖深聽的,而是說給自己聽得。
我不是沒想過繼續堅持,可是我沒有任何堅持的理由,我多希望他告訴我,林林跟他無關,施樂跟他也無關,那麼無論事實是怎麼樣子的,我都毫不猶豫的選擇繼續堅持。
我要的不過是一句話,一句讓我堅持的話而已。
之後幾天,林靖深沒再來過工地,我們之間也不再有任何的聯係。
如果不是那一紙證書的存在,或許我會以為我們其實已經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了。
我將自己的精力全部投進工作中,除了吃飯睡覺的時間,每一天的工作量都十分的滿。
我還住在岑溪哪裏。
已經住了快十天了,她已經開始趕我了。
就在今天早上我出門上班的時候,她一臉幽怨地看著我說:“湯言,你還要在我家住多久?你吃我的睡我的喝我的,就連男人也是看我的,你再不走我都要破產了。”
而我卻隻是笑了笑,我說:“我不舒服,你也別想舒服,所以別想趕著我走!誰叫你這裏住著舒服呢?”
“你要是喜歡我這裏,我送給你。”
“不行,我要留著你陪我。”
岑溪說,她在沒有男人滋潤快要活不下去了,她跟傅遠東最近都是白天在辦公室解決需求,她已經受夠了這種隨時都害怕會有人敲門的感覺了。
所以當我來工地後,我便已經開始考慮要搬走了。
住了這麼多天,也打擾夠了,而我心裏似乎也沒有那麼空落了。
我仿佛已經習慣了。
也就在當晚,我便搬離了岑溪家,回了市區自己的公寓。
自己一個人住,仿佛又恢複到了以前,一切都覺得還好,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難熬。
.....
“小言,我們可以聊聊嗎?”這是事情敗露後施樂找我說的第一句話。
這天,我正在工地跟向子成看成品設計圖,是向子成剛從葉寒聲哪裏拿來的。
而設計圖正是出自施樂之手。
我公私分明,不得不說,她畫出的設計圖我很滿意,也相當喜歡,特別是以後的高爾夫球場部分,是我喜歡的風格。
當我正跟向子成誇讚的時候,突然傳來了她的聲音。
她的話說完後,她就那麼定定地站在哪裏等著我的回複。
我抬眼對視著她,她臉色蒼白,仿佛沒有血一樣,我不是為難別人的人,所以自然不會對她怎麼樣。
我朝她微微笑了笑:“好啊!”
說罷,我站起身朝她走去,與她一同走到工地外麵的空地。
我看著她,先開口說:“施樂,你今天專門來找我就是聊聊這麼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