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國皇宮,殿宇重重,亭台樓閣,水榭長廊,無不彰顯著這座皇宮的金碧輝煌和厚重的曆史。
莊嚴肅穆的金鑾殿上,少帝夜澈坐在龍椅上,兩眼緊盯著正在叭叭提議要為鳳公主挑選駙馬,免得她再生禍事的左丞相趙朝義。
“左丞相,您老講完了嗎?”
玄王百裏冥冷若冰霜的話語,眼眸幽魂般直逼趙朝義,嚇得他一個哆嗦,玄王太可怕了。
“老臣啟奏完畢。”趙朝義舉袖擦了擦額上的汗。
“鳳公主的事,以後少拿在朝堂上。有空操這閑心,倒不如多想想如何做好自己的份內事。皇上,你是嗎?”
百裏冥睥睨眾人,話裏隱含著薄怒,雖是詢問皇帝意見,眼角卻也沒瞄他一眼。
“攝政王得對,眾愛卿可還有事啟奏?”
年僅十二歲的夜澈,臉陰沉沉,並無一絲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
“無事退朝!”
百裏冥紫衣袖一拂,自離開了朝堂,眾大臣麵麵相覷,皆抬頭看向一言不發的少帝。
夜澈依舊陰沉著臉,淩厲的目光掃向眾人,明黃衣袖一甩,亦走出了金鑾殿。
“皇上,可等到你了。你皇姐到底怎麼了?怎麼就不願意見我了?”
司徒五星看到夜澈回到正和殿,趕緊迎了上來。
“皇姐病了,需要靜養,不宜見人,你趕緊回去吧。”
夜澈似乎並不願和他多談自己那位一直被券劾的皇姐。
“病了?我更得去看她,快兩個月沒出去,她一定得悶壞了,可朝鳳宮的守門侍衛得有皇上你的聖旨才能進,你趕緊給我一道聖旨吧。”
司徒五星一心隻想著討要聖旨,沒注意到夜澈的臉越來越黑。
“聖旨頒不了,你少再招惹皇姐,她在朝鳳殿挺好的。”
夜澈進入禦書房,嘭地就把大門給關了,抬眼看著屋頂自嘲:“朕身為皇上,被百裏冥壓製,看皇姐的權利都得他下令。父皇,這就是你替皇兒挑選的好人!”
司徒五星立在禦書房外,氣惱卻又無可奈何。
“貴子,鳳公主到底怎麼了?”
司徒五星轉向夜澈的貼身太監,唇角微勾,握拳揚了揚。
“司徒公子,具體情況,奴才也不清楚。隻知道前兩日玄王進宮,不知為何將鳳公主震飛,然後就讓皇上下令將鳳公主禁足半年。”
貴子懦懦地瞟了眼司徒五星的拳頭,待看到他轉身離開,方才噓了口氣。
玄王府裏,百裏冥寒意森然,直盯著追星,眼眸深如古井。
“王爺,夜魚她真的不在了,神風營二三十兄弟親眼看著她被至尊武者擊中墜地。而無涯山的人法也一致,千無痕傷心欲絕要跳崖殉情,幸虧被無機宗師製止了。”
“殉情?他也配?”
冰碴子似的話語隱含著震怒,百裏冥淩厲的目光讓追星發顫。
“據淩離所,夜魚當著眾饒麵親了千無痕,兩人很是親密……”
“閉嘴!”
紫衣閃過百裏冥人已消失不見。
“追星,你家王爺怎麼了?一陣風似的刮過。”
追星瞥一眼他,好意提醒:“如果我是你,我定離王爺遠遠的。”
“怎麼回事?玄王被人搶媳婦了?難道那個麻子還有人搶?”
司徒五星至今想起麻子,仍恨得牙癢癢,想自己風流倜儻,沒想到因麻子詭計,被逼訂了親,時不時被鐵糾纏,幾乎喪失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