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紅衣映照雪肌,雙眸如一汪清泉,隻不過十七澳姑娘,言語宴宴卻梗人心。白錦左不過領著官兵去請了她一回,卻被她記恨上了。
“姑娘和公子斷不會是雌雄雙煞,白錦沒有不放行的理由,請!”
白錦揮手讓守門侍衛把障礙物挪開,看著他們上了馬車離去。
“白錦,看你還有救,贈你一句話:良禽擇木而棲!”即將駛離城門,夜魚掀開車簾,探出頭衝白錦大喊。
白錦忽地唇角開咧而笑,眼神堅定,心中似乎有了決定。
玄國皇宮,夜澈悄悄靠近朝鳳宮後殿,他將貴子一推,自躍上房頂。
貴子故意弄大聲響,引來守門侍衛逐撒開腿就跑。
“你跑什麼?”鐵十七帶侍衛追上貴子,見是皇上身邊的太監,狐疑掃視他兩圈,趕緊跑回朝鳳殿。
“剛才有沒有誰進去?”鐵十七問留守的兩個侍衛。
“報告少將軍,宮殿門不曾打開,沒有人進入。”
鐵十七聞言繞著朝鳳殿檢查一遍,並無發現異常,心中有疑惑,逐命人打開宮門,走了進去。
“少將軍這是何意?”
公主身邊宮婢蘭花擋在鳳公主寢殿前,冷聲而問。
“循例進來看看而已,沒什麼異常,鐵某先行告退。”
玄王隻是命令不許公主出宮門,不許任何人探視公主,鐵十七並不想和公主的人發生爭執,逐帶人出去,複將宮門關上。
鳳公主的寢殿裏,夜澈緊盯著眼前一身素白,一頭長發簡單半挽在後的女子,她臉無遮掩,清麗脫俗,冰肌玉膚,纖弱得惹人憐愛。
“你是誰?為何要冒充朕的皇姐?朕的皇姐到底被你們藏在哪了?”夜澈拔劍對著她,厲聲而問。
“我也想鳳公主早日回來,她一日不回,我就一日都不能離開這座牢籠。你是皇上,你為何不派人去尋找?”
女子似乎對自己的困境很是絕望,隻顧淚眼婆娑,似乎並沒看到夜澈的持劍逼問。
“你是誰?是玄王找你來冒充朕皇姐的?”
夜澈此刻充滿了對百裏冥的怨恨,鳳公主是他唯一的親人,雖然鳳公主經常幹些不靠譜的事,卻也是真真切切護著他的親人。百裏冥向來討厭皇姐,他該不會是失控把皇姐殺了,然後弄個替代品來糊弄,沒見過皇姐真麵目的世人?
念及此,夜澈把劍又逼近女子幾分。
“我是玄王的師妹,時候跌落寒潭落下病根,他接我來這朝鳳殿,既是為了冒充鳳公主,也是為了替我治病。如今我病差不多好了,他卻不知去哪了。皇上,你告訴月舞,他到底在哪裏?”
月舞泫然欲滴,楚楚可憐,若是別的男子定會心疼萬分,可惜夜澈隻是個年僅十二歲的孩子,對於這個冒充自己皇姐的女人,他無端感到厭惡。
“整個玄都是他把持,朕哪會知道他在哪?你休想代替朕的皇姐,朕永遠記得她的模樣,誰也無法替代她!”
夜澈持劍把桌子上的東西全掃落在地,氣哼哼地直接打開宮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