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你走!(1 / 3)

洛傲城笑笑,向後退了幾步,看向清允,從身上拿下一個銅板給清允。

那個銅板正是洛傲城讓清允對他負責,清允給他的。

清允當然記得了。

她可以對他做出這樣的事,但他敢吻了她之後給她一個銅板了清,清允絕對會對他手起針落,不會心軟。

想著自己活了二十幾年了,竟然還是初吻。

而她初吻還是被一個不知道名字的,隻見過一次的男人給霸道的奪走了。

清允內心混亂,看向洛傲城的眼睛帶著怒火。

他會說什麼,“給你,我的上次和你的這次,扯清了,至於這個銅板物歸原主!”

還是,“一個銅板夠了,我在外麵從來都不用給錢的,外麵成堆的女人都對我投懷送抱,願意伏在我身下予宇欲求。”

清允甩了甩腦子。什麼跟什麼?她腦子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那些連續劇什麼的怎麼都搬上她的腦子了。

清允,垂著頭,雙手握成拳敲打自己的腦袋,希望可以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從腦子裏給扔出去。

洛傲城,皺眉,伸手握住了清允的兩隻胳膊。

“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不要自責。”

洛傲城以為清允是因為他吻了她,她擔心自己的名節受損,而悔恨,自責。

我自責什麼呀?有病!

“不要你負責。”清允抬眸瞪著他。

“我會保護你的!”

“不要你保護!”

“做我的女人,我娶你!”

“你是不是有病,吃錯藥了,我認識你嗎?你好閑哎!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信。”

清允費力從洛傲城的手掌中把自己的兩隻小手給掙脫出來。

她秀眉微蹙,看著洛傲城,而洛傲城停在清允身上的視線就從沒有離開過。

這男人春勁還沒有過?見女人就撲,見是個女人就信誓旦旦,炮火連連,欲把人攻下。

可他的話令清允的心跳的極度的不穩,不免思忖:這個男人到底在幹嘛?有什麼企圖?

清允想著想著,羞羞的煩躁感又上來了。她平複不下,扭頭就走,下意識發動指令,手指緊握著剛從芯片儀上出來的銀針。

若是這個男人再對她動手動腳,不知所謂的敢靠上來,她可就不客氣了。

“你去哪?洛傲城知道清允生氣了,他不敢上前,看著她的背影,問了一句。

清允表麵沒有回答他,步伐也是穩穩的,可那該死的猛烈的心跳卻沒有結束。

“小心,前麵有個坑。”

洛傲城剛說出口,清允停下身子,睫毛眨了眨,對他起了疑問。難道他能在黑夜裏看清東西?

“你要去哪裏,我陪你去。”洛傲城衝清允走來。

“哪裏都不去!”清允繞開了他說的那個坑,向前走去。

洛傲城眉頭皺了皺,被清允的倔強弄得有些不悅,“那你跟我走吧。”

清允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腦子不正常,她一正常人理解不了。

未等她開口,他接著就說道:“不要在說我有病了。”

清允癟嘴,回望他,眸底起了冷色。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清允說出這一句話是因為她實在是想不通,她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被一男子糾纏?

他為她擋了那些刀子暗器,她也救了他,依她的看法扯平了!

他現在到底是有什麼理由來糾纏她?喜歡她麼?不以為意吧!

溫府中有傾城的溫若雪,才女溫淩霄。除去溫府,洛熙國中,才貌雙全的佳人也是多如牛毛吧!

清允是怎麼的不相信,他會看上她,當然自己也沒有對他動心。

“目的?”洛傲城思索,他被清允紮暈之後,在回去的途中,他就醒了過來。

他換上了一件幹淨的衣服,就策馬奔騰的過來找她。

也許可以不用那麼急,但是,她給他的感覺是不安定的,好像隨時都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這種念頭讓他發慌,為了不會任何的改變,所有他就來了。

“若是真的算有的話,來看你算嗎?”

洛傲城可謂是在籌謀算計中長大的,他走的每一步也都是有所目的,被猜忌他也習以為常。

可被清允也有這同樣的想法,他深感受傷了。對她,他真的沒有,也不會想!

“來看我?你怎麼不去找你的朋友們?”

看他的穿著非富即貴,想必也不是一般的百姓家,窮困潦這一說法在他身上也不成立。

寂寞了找三五個友人一起去吃吃花酒的銀錢還是有的。

“朋友?誰啊?我除了找你我還能找誰?”洛傲城擔憂清允多想,她會吃醋。

洛傲城這話問的直接,清允一時說不上話來,我哪裏知道是誰?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你的朋友?

你除了找我還能找誰?我是你媽啊?這男人的問題讓人嘔的很。

“我哪裏知道,你走,我不想看見你。”

不想看見,直接殺了不就得了,為什麼對他下不了殺手呢?

夥同的是在這個男人麵前就會喪失自己理智,智商降到最低,沒有防禦能力。很奇妙,很不妙。

也許她需要適應,就如上次被他牢牢的抓住手的那種驚慌,在他後續被他牽手的時候,那種感覺就忘了。

“那我明天來找你。”洛傲城也不服輸,他總有一天要把她娶回家,天天放在家中寵中,讓她還敢給他臉色看。

不過,她那麼倔強,就隨她吧,隻要想她的時候他能想見就能見,不用通知她,也不用告知她更不用等待她的同意。

“不要在見麵了,我怕忍不住毒死你。”

清允話一說出口,洛傲城腳步一移,就往清允靠近過去,清允趕緊捂住嘴。圓睜的眼睛警告著他。

他收回了往前踏出去的一步子,看著清允,麵色如水,眸中溺寵蕩漾。

他的眼睛在黑夜裏好像能發光,在漆黑的夜色,烏黑的荒蕪的院子格外的不同。

怪人!清允在心底罵道。

半響後,清允才往外走去。

這時她才想起,她的手臂上還套著他給她的手鏈,清允又不甘心再次的努力搓掄起手腕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