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那天去殺你的人,是皇室的人。”
歐陽尋挑著眉,望向清允,見她並沒有一點的驚訝之色,神色平靜如常,微微揚起的下巴。正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歐陽尋清清嗓子繼續說道:“我去山崖的時候,搜尋你很久,發現了滴落在在地上的血鮮血都被一層厚厚的泥土給掩蓋。若不是我看著那泥土是顏色是新鮮,我是根本不會發現他們的居然如此的細致。”
歐陽尋推斷的而一切,清允已經知道了。
在清允和那個試圖想衝進馬車裏把她殺了的蒙臉的黑衣人搏鬥時,那名黑衣人是極其的難對付。
且,把她圍住一個圈,她攻擊不成。逃脫不成。
令她跟隨那一輛馬車掉入懸崖,造成一場意外事故。
“還有呢?”清允對待著歐陽尋發現的顯然是不滿的。
“嗬,一看你就知道你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屁丫頭!”歐陽尋聽出清允已經散失了之前的問他的熱情。轉而拽拽的給清允拉下臉說道。
“什麼意思?”難到還有其他的玄機不可?
興許是看到了清允又對他恢複了熱情。這樣才對嘛,聽得人都沒有想下去的好奇心,他又怎麼會有那般好的興趣講下去!
清允已恢複,洛安閔繼而又向清允解釋道。
“派去殺你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洛安閔。”
“他?”清允語中帶著一抹的驚訝。
細想到,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臉醜了,所以他就想殺了自己?可是他已經決定著娶溫淩霄了,自己也並沒有纏著他,為何他會這樣做?
變態?兩個字忽而從清允的頭腦中迸出來。
雖然不知道歐陽尋是從哪裏得出的這個結論,但是看見歐陽尋的眼眸堅定,知道他說的絕對不是假話,對他又信了起來。
“他是變態嗎?”清允不解的說了一句。
“隻能說你不了解男人!尤其是皇家的男人!”
皇家二字從歐陽尋的口中說出來,聽上去有些怨恨。
清允感覺歐陽尋對著皇家裏麵的人好像帶著些深層次的情緒。不過,那是歐陽尋的私事,她不好做探究。
清允還在回味著,歐陽尋很快就隱下去什麼,剛才說的頗為的沉重,現在又馬上的轉而輕快的調調。
“皇家的男人是從一出生就被迫卷入一場宮鬥。要麼往上爬,要麼就從一開始的就放棄。為了做上那麼位置,他們是隻能割去小情小意,自私的踩著頭顱和鮮屍體往上爬。”
歐陽尋把他的話一說出來,清允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不解的把好看的圓溜溜的眼珠子轉了轉。開口說道:“可是我還是不解,我一個商家女,礙著他的登基大典了?我又不是皇子,怎麼都不會撼動他的位置。而且,我也和著他退了婚,我絲毫都不會威脅著他。他發什麼神經會過來刺殺我?”
所以說你根本就不懂男人嘛!”
“什麼意思?”
“溫清允你的聰明都被狗吃了?所以我說你蠢嘛!他看上你了?”
歐陽尋好像對著清允很失望,她感情的麵前遲鈍的跟一頭豬一樣!哪裏比的上她之前一份對人還是對事的伶俐嘛。
不過,看向清允臉上的不解,她的頭腦不在清晰,甚至是有些的混亂。歐陽尋的心頭油然升起一陣的喜悅以及報複了清允一把的快感。
但是又覺得清允的蹙起的眉頭,沉思的模樣,眼睛在股溜溜的轉動著他就特別的想去捏一捏清允的鼻子。
好在清允困惑了一小會她的眼眸又清亮的如泉水般的透亮。
“歐亞尋你給我閉嘴。你過來就是想告訴我這個?想跟我說,洛安閔看上我了,因為我的臉被毀了,他對我懷恨在心,娶我又覺得我會丟了他的麵子。不娶我他的心中又是有另外的一番的情緒。而這一份的情緒會直接的讓他安難以沉浸下來,無法靜下心來去爭鬥著王位,所以他就……”
“看來你還是有救的,沒有蠢到家。”歐陽尋歪著嘴,不屑的著清允說道。而他的心中正好對清允的聰明和剔透給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