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教授看著張光明動情地:“鄉親們紛紛給與我無私的幫助,我把這份深情厚誼,已經篆刻在我的心上了!
我將永遠銘記在心,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啊!
我從明就開始研究和製造農業耕種的機器吧!”
張光明喜笑顏開地:“好!好好!來,咱哥倆為咱共同的理想而擊掌。
此時的倆人胸中,就像燃起了一團希望的篝火。
他們有著共同的理想,聊著村中的發展前景,一直聊到很晚才依依不舍地告別。
次日晨曦,剛蒙蒙亮,家院裏的槐樹上一嘟嚕、一嘟嚕的淡黃又略帶白色的花,飛落了一群蜜蜂,個個在忙著,“拉提琴,嗡嗡哼哼地唱著歌”。
這一隻隻身著花衣裳的蜜蜂,又迫不及待地鑽進花芯中,努力地采著甜甜的花蜜。
一群蜂鳥也不示弱,紛紛撲閃著翅膀也飛來了,又是叨蟲子,又是吃花蜜,忙得不亦樂乎。
一群蝴蝶也不甘落後,款款飛來,有音樂的地方怎能少的了蝴蝶的伴舞呢?
公雞一看著急了,就喔喔地開始報曉高亢鳴唱;還有飛落在涼嗮衣服的繩子上的燕子,也連忙喳喳喳、喳喳喳地放聲歌唱;兩隻相思鳥兒也撲楞楞飛落在,高高的桐樹枝頭叫聲婉囀悠揚。
郭教授覺得它們好像是在慶祝他跳出了痛苦的深淵,而舉辦的這一場盛大的歡慶會!
他早早起床了,帶著對未來充滿了希望的神色,顛兒顛兒就出發了。
郭教授不大一會兒,就來到了生產隊裏的牲口棚裏。
馬兒、騾子、牛、毛驢哥哥看著他亂叫,好像是在熱情地跟他打招呼似的。
他對牲口們一笑,然後就麻利地拿起大鐵鍬,一鍬,一鍬使勁兒地出圈糞
他一邊掛勁兒幹活,一邊對尹抓根:“往日我隻覺萬物黯然,今兒感覺大自然中鳥語花香,鶯歌燕舞,就連這牲口們也是對我這麼熱情,你看多像是向我問好呀!
我忽然覺得生活咋這麼有趣呢?
我真是後悔,之前不該把自己的悲傷痛苦裝滿心間。
深夜我還常常拿來為之心酸,讓淚水灑滿臉。
你幹嘛我要顧影自憐呢?
幹嘛我要咀嚼愁冤呢?”
“是啊,人快快樂樂的活一,哭哭啼啼地也是活一,幹嘛不扔掉痛苦,為啥不專檢喜悅去生活呢?”尹抓根看似反問的語氣,其實是肯定的規勸。
“嗯嗯,你的是啊!我從今後要學會遺忘愴痛,把快樂挑撿珍藏於心田呀!”
他一邊挑著兩桶發酵好的牲口糞,顛兒顛兒地往田地方向走,一邊吹口哨,不知不覺就來到育種基地的棉花地裏。
他先在棉壟裏挖了一道溝,再嘩嘩嘩地把牲口糞均勻的撒進溝裏。
他挑著牲口糞桶吱呦吱呦來到大河邊,又挑了一擔水,澆在剛才的糞上。
他知道,給莊稼苗上的牲口糞多,對莊稼來是高營養的好東西,但要是不澆上水,那準會把莊稼苗的根部給燒死的。
他還知道,農村有句俗話:“莊稼地得上糞,有糞無水白費勁。”
郭教授幹這些活,累得他滿頭大汗。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塊黃色的肥皂,用它洗了洗手,然後去上廁所便。
他從廁所出來後,瞧見張光明正朝整塊地裏尋望著。
哦?他在尋找什麼呢?
郭教授仔細看他後明白了,張光明發現了目標——他在茅河邊尋找到了性能粗壯優秀的一顆顆麥苗子。
他見他快速地走過去,他就像是在沙漠裏,發現了一顆顆茁壯的綠草一樣的激動。
郭教授走進了,瞧見張光明就飛快地走到茅河邊,他撫摸著這顆最粗壯的麥苗,激動的手有些顫抖。
他很心地數了數葉片,又輕輕地量著高度,又往上麵係了一個紅布作為標簽,並且在紅布上,寫了一個又一個的數字,做著記錄。
張光明從上衣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支鋼筆和筆記本,把這個出類拔萃的麥生長的情況記下來。
郭教授就走到他跟前,就問:“光明弟你找到了可培育的種子了?”
張光明高興地回答:“是啊!”
……
這早上,張光明讓郭教授開一張原材料零部件的單子。
他就趕著一輛馬車,載著郭教授,直奔縣城的機械廠而去。
在廠裏買了一些農業機械用到的的較的零件。
可是,兩人一問,大零件是兩人意想不到的貴呀。
“以我們倆的經濟情況來看,這些大零件根本買不起呀,這咋辦呢?”郭教授愁眉苦臉的問。
張光明聲跟郭教授:“你就看我的吧!”
他就死纏硬磨讓機械廠的領導,賣給他一台做零件的舊原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