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雅從家裏出來了後,用斯蒂文送給她的手機,撥通了王富強的大哥大。
王富強一聽到了愛妻的聲音,先是一驚,然後就痛不欲生地放聲大哭起來。
“親愛的?你怎麼兩年多都杳無音訊呢?
我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我好想你呀!
你知道嗎?我日夜都在期盼著你回來呀!嗚嗚……”
張文雅也痛哭流涕的向他訴心中的痛苦。
王富強哽咽著又:“我馬上就坐火車回去啊!
你等著我,你一定要等著我啊?
我有好多的話,想跟你呢。
你千萬要等著我啊!等著我!”他生怕一不留神又要失去他心愛的女人似的,再三地叮嚀著。
而這時的趙玫呢?
張文雅她有證據的話語,一直在她耳邊回蕩,頓時讓她陷入無法擺脫的困擾之中。
可禍不單行,這趙玫忽然接到了表哥的電話。
表哥對她:“兩年多了,自那日你讓我滾出京城,我就在一直住在雲南我妹妹的家裏。
他麼的,我這麼長的時間,一直點背,把你給表哥的錢,一次又一次賭輸了。
我知道表妹你一次又一次給了表哥我很多很多的錢。
但是這次……嗚嗚……我又輸了很多錢。
你不知道,每都有人追著你表哥我要債呀。
看來,我在這裏是住不下去了。
我想回京城去你。
這一席話讓趙玫霎時驚慌失措。
她想:這可怎麼辦呢?
我要是不給表哥他錢吧?那他萬一狗急跳牆,把那些個事都抖摟出去,那可不得了呀。
可是自己要是把錢給了表哥吧,他要是再賭輸了,又該怎麼辦呢?
她糾結了好一會兒,也沒給表哥回話。
表哥的電話又打來了,她猶豫再三,但還是決定給王富強要一大筆錢,給她表哥打過去。
王富強念在趙玫,給自己生了兒子的份上,又不得不給她五萬塊錢。
正如趙玫預料的那樣,可是沒過幾,她表哥又給她打來電話還是要錢。
他又賭輸了不少錢。
趙玫氣呼呼地:表哥,我以後絕不會再給你錢了。
杜大疆就苦苦哀求,可是無論他再多可憐兮兮的好話,表妹就是不給他錢。
於是,他就惱羞成怒地恐嚇道:“趙玫,那你就等著,我去把你唆使我去做那些傷害理的事情,全都告訴王富強吧!”
趙玫她害怕東窗事發,遲疑了一下又:那你得向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向我要錢哦,要不然,無論你再什麼,我也不會再給你打錢了。
杜大疆對表妹發出毒誓:“我要是再去賭錢,你就把表哥的手指頭剁了去!”
趙玫這才,又一次很無奈地,把訂婚時的金戒指、金手鐲、金項鏈,金耳環都賣了,給表哥把錢打了過去。
趙玫心裏非常清楚,對於一個賭博已經上了癮的人來,他發什麼毒誓,都是誆人的。
她皺著眉,哭喪著臉,在屋裏來回踱著步。
更確切地,她更像是個厲鬼似的,而瞪著眼睛看著地麵,她的手使勁地一甩,頭使勁兒地搖晃著:“呀!我要崩潰啦!”
她時而眨幾下眼睛,時而又使勁兒閉上,“嘿呀!我怎麼這麼倒黴,竟然碰上了這麼個混蛋表哥?”
她的頭又搖了搖,一副手足無措極度矛盾的樣子。
右手背在左手的手心裏,快速地啪啪地響著。
她的嘴裏不停地嘟囔:“這可怎麼辦?怎麼辦呀?”
她又坐在沙發上,兩隻手捂著那蓬亂的頭發,低著頭經過了一番思忖後,她在心裏盤算著一個一箭雙雕的計劃。
“這樣呢?哼,既可以除掉杜大疆以絕後患,又可以讓張文雅……哈哈,你想跟我鬥……”
她不由得發出幾聲得意的陰笑。
她頗顯一副人莫予毒的樣子。
杜大疆每次給表妹報他自己賭輸錢的數字,都要多上十倍。
這次依然像往常一樣的,他又把外外債還清後,就想著返本。
他又到新加坡了去賭錢了。
可是這一次賭輸的數字驚人。
通常他是一次比一次賭的大,他每一次都心存僥幸,都想把上一次賭輸的錢,一下子想撈回來,再想贏點錢。
可是他每次都是事與願違,隻會越陷越深。
這次他又給趙玫打電話,仍然是要錢。
趙玫一看表哥又給她打來電話,就毫不猶豫地給掛了。
杜大疆就著急忙慌地從新加坡跑回來,給表妹一個措手不及。
他竟然突然出現在趙玫的家門口,當王富強家的趙保姆,把杜大疆帶到趙玫的跟前時,把她嚇得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