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掙紮的餘地了,周圍的空間越來越狹隘。
“小美人,深夜不回家在街上遊蕩,是不是無家可歸啊?幹什麼這麼虐待自己呢?去做援交不是更好?”一個人猛地靠近她,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放手……呃……放……”她的臉脹的通紅,說不成一句完整的話。
“放心,哥哥我還舍不得殺你呢!”那人抓著她的脖子湊到他麵前,他鼻子從她臉上掃過,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嘴裏還嘖嘖有聲:“真沒想到啊,在這麼個臭烘烘的地方,還有這麼香噴噴的美人,哥哥我要迫不及待了……”
“大哥,你也給我們享受享受啊!”
“就是,大家一起上,豈不更過癮?”
其他幾個人也已經迫不及待了,七手八腳的在她身上摸起來。
她根本無法求救,那個掐著她脖子的人讓她幾乎窒息,卻又不把她一把捏死,對那幾個急吼吼的人說:“著什麼急?能在這大街上嗎?”
“那邊有個倉庫!”有人指著旁邊的一個廢棄的倉庫說。
“走!”
他們把她拎到了那個倉庫裏。
這裏更髒,更冷,更陰森。
掐著她脖子的男人一把把她甩在了地上,盡管她渾身都疼,但脖子獲救的那一瞬間,她隻顧著拚命呼吸得來不易的氧氣,根本來不及逃走,那些人就已經朝她撲下來了。
冰冷的空氣中,傳來衣服被撕扯的聲音,還有響亮的巴掌聲,男人的笑聲,她的呼救聲。
可是不管她怎麼哭怎麼喊怎麼叫,那些聲音都沒有停止。
她的清白,她留給冷司夜的幹淨的身子,在今晚要毀於一旦了嗎?
她發出歇斯底裏的吼聲:“不許碰我!你們不許碰我!我爸爸是林遠航,我是臨時企業的千金,你們碰了我你們會不得好死!”
“哈!林遠航?你們聽過嗎?”有人笑問。
還有人大力的甩給她一巴掌,打得她頭暈目眩的,罵道:“我管你老爸是誰?你現在在我們手上,我們就是你的祖爺爺!告訴你,我最討厭那種動不動就拿出家世威脅人的嬌嬌女,等我們把你吃了後,看你還能嬌到哪兒去?”
“不,不——”
她歇斯底裏的大喊,可是沒有人理會她,她的衣服已經被人撕開了,那肮髒的手掌殘忍的揉捏著她的胸。還有一雙手,大力的分開了她的雙腿,下一瞬間,就有一根手指伸進了她的體內,大肆的翻攪。
她瘋狂的掙紮,瘋狂的大喊,但是她越瘋狂,那些男人就越瘋狂。最終,當柔嫩的身子被撕裂的那一瞬間,她停止了一切聲音。
爸爸,你帶我走吧爸爸,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她在心裏無助的懇求。
鑽心刺骨的疼痛蔓延了她全身,她已無力再掙紮。
這一刻,她真希望自己就這樣痛死過去,她不再做以前的林解心了,她再也不是那個驕傲好強的林解心了,她希望爸爸能帶她走。
爸爸,你到底在哪兒呢?你不管心心了嗎?
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在說:不,林解心,你不能死,你不能認輸,那些人都等著看你的笑話呢,你一定不能成為他們的笑話,你要驕傲的站起來,以最高傲的姿態將那些人踩在腳底下!
這個聲音不斷的響在她的耳邊,震透了她的耳膜。
她徹徹底底的安靜了,安靜的聽到了身上的男人喘息的聲音,安靜的、清晰的記得,一個換一個的男人,一個接一個的男人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已經不記得痛了,她已經不知道痛了,任由這些男人在她身上發泄著獸/欲,兩行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
司夜,這是我留給你的獨一無二的身子,你知道我愛你嗎?
在這個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倉庫裏,不要說期望他,就是別人,也不可能有人來救她,她絕望了。那些男人離開以後,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她就那樣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像是一個沒有生命沒有呼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