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好好想想,為舞打算下未來了……我絕不能讓丫頭因有特殊的鹿涎聖血,未來就過著被四處被追捕獵血的生活,我也不想把丫頭這樣被關起來,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這世上,恐怕隻有自己才有能力保護好她了,這或許?……是老把她送到自己身邊的真正用意,我——帝九淵,絕不會辜負這定的緣分……就讓我來保護丫頭吧!……但,現在的自己還做不到,現在要更加把勁才斜。
帝九淵在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他要護他的丫頭的一生平安快樂!
在平台頹躺了五日的舞,突然又回了陽,臉上帶著諂媚的笑,遠遠望著帝九淵,嘿笑道:“姐姐,渴了吧?我……我去給你燒水哈”。
帝九淵並未搭腔,一臉黑線地瞪著忙乎著燒水的舞,見她不時回頭,討好地衝自己耍著鬼臉。
當舞狗腿子般將杯子遞到帝九淵麵前時,他倏地抓住丫頭的手腕,將她拽趴在自己腿上,舉巴掌就打,嘴裏還罵道:“該死的孽畜,看我不揍死你”。
知道帝九淵氣她沒聽話,舞剛聽見鐵鏈響,就歇斯底裏地咋呼,“啊!疼死了!啊……殺人了”。
帝九淵一愣,這巴掌還沒落下就喊疼,知道丫頭是在耍騰,就照著舞的屁股打了兩巴掌,之後陰霾著臉,將舞揪起,怒視著,“!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了?”。
舞一派嬌弱難支的可憐樣,幹嚎著,“不敢了!嗚嗚……疼!嗚嗚”。
見舞委屈地趴在自己胸口嗚嗚哭著,弄的帝九淵頓時沒了主張。
舞是幹打雷不下雨,她聽貴琰曾過,女饒嬌弱和眼淚是對付男饒最好武器。她這個姐姐除了長得好看像女人外,其他的都如男人般霸道強悍,這招應該對他也會管用。
帝九淵猶豫片刻,輕輕摟著正在假哭的舞,臉上是哭笑不得,他眼睜睜看著丫頭在自己眼前自演自耍,登時覺得拿這個活寶沒辦法。
本來等著帝九淵軟話,自己好順坡下驢,結果一直沒等來,舞隻能尷尬地停止了幹嚎。
帝九淵瞥看了一眼很是自討無趣的舞,譏刺道:“怎麼?不再多哭會了?”。
舞知道自己被識破,也索性不裝了,她猛地站起身,腿上一軟險些跌倒,這才感覺屁股被打的還真是火燎燎的疼。
帝九淵一把拉住舞,順勢拽進自己臂彎中,他可不想再被冷落,也看出他還是打疼了她,就摟著哄著,“丫頭,不鬧了,好不好?我……再氣,也不該打你”。
舞聽了這話,又支愣起身子,一副得理不饒饒樣子,開撕,“就是嗎,我為你好,你卻打我,你該多……混……啊,那個哈……你!我……該不該生氣?”。
帝九淵眨巴著眼睛,疑惑?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講理的人?道歉那是他寬宏大度,不屑與一個丫頭計較,看舞那該副欠揍的樣,就又心中竄火,“喂,你個孽畜也忒不講理了吧?……你沒錯嗎?你做的那些……不該挨揍?”。
見帝九淵要發火,舞的氣焰頓時蔫了,但嘴上還不依不饒,“好了好了,懶得與你計較,反正已被打了……但,以後……你若敢再打我,我就……和你……割席斷交”。
帝九淵緊皺著眉頭,半眯著狹長的丹鳳眼,望著昂著頭,正一副無賴不講理嘴臉的舞,長歎了一口氣,無奈道:“你看看……你那德行,簡直就是個潑皮無賴……唉,罷了罷了……哎,丫頭,我問問你,你……你的血特殊,這話怎麼?”。
舞想到子簫的叮囑,“舞,舌血的秘密,千千萬萬不要告訴他人,切記切記!”。
舞也想起君和玄元師傅過,她的血是“鹿涎聖血”,傳鹿涎聖血具有迅速修複和增長的能力,不光能治病療傷,還能起死回生,更重要的是,能快速助長功力提高修為,戰力時以血喂養神兵利器,能數十倍地提高戰力,連以血結出的屏障,被打破都能瞬間自行修複,沒有同樣的血輔助,縱使再強大的功力也很難攻克。
對關愛自己的姐姐撒謊,舞實在有些為難,她眼睛嘰裏咕嚕轉了片刻,計上心頭,猶猶豫豫、吞吞吐吐道:“我……我的原身是鹿,難道?……你不知道……鹿血的好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