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聖諭一下,自是有人喜,有人猶,有人愁,也有人開始懷疑。
愁的自是各部族的國主,尤其是那些比較窮,士兵又少的,派兵有壓力,少派也有壓力。
是該派兵?還是物質抵扣?也讓一些國主選擇的有些頭疼,派足一萬兵,就會被大臣和族民詬病,畢竟是要去生死一線的前線,少派兵,物質就得多犧牲一些。
當然,除了確實承擔不了物質抵扣的兩個部族,幾乎所有國主,都選擇了以物質抵扣。
當英招和思慎收到這份聖諭時,兩個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覺得這不是天帝的風格。
英招嘴角噙笑,給責怪了自己兩日的思慎一麵斟茶,一麵問:“老兄你覺得,這是誰的注意?”。
思慎呷了一口茶,潤了潤喉嚨,“反正不是天帝,這投機取巧的小人之舉,天帝做不出”。
“那是白澤?”
思慎冷哼,“他?他沒長這腦子?”。
英招在腦子裏搜索著自己認識的,可能會想出這主意的人,嘴裏還默默叨叨著,“那是誰你?”。
“嘁,問問不久行了?!”
思慎也是感興趣的不行,一麵回答,一麵給白澤,發出了一封符信。
白澤幾乎是秒回信息,但又調皮了,“老兄,我還得感謝你呀,給我送來個寶貝,若天帝有賞賜,咱倆平分”。
“依依?!……”,思慎驚呼出聲。
“不可能!”,英招一口否認。
自己和白澤有交集,隻因依依進太陽宮一事,白澤表達的意思已很明顯了,但思慎覺得,也不太像依依。
於是,思慎又發出了符信,去和白澤確認,結果等到他明確的回應,“就是她呀,有什麼可懷疑的嗎?”。
英招和思慎一下都傻了,知道白澤沒必要撒謊,但想想依依一根筋的樣子,怎會想到這投機取巧的辦法?
英招疑惑地問:“難道是……那個新提拔的總理?”。
“不可能!”
“難道是……”
雖然英招欲言又止,思慎心照不宣,也想到了小舞,“她不是已墮魔?怎會有這麼清醒的思維?再說,她還在昏迷中”。
英招又給思慎續茶,“一切皆有可能,被天帝如此重視,那小女子……可不簡單啊”。
思慎將茶一口喝光,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其實他心裏如卸重負,“得了,隻要是好事就行,管他是誰呢,相信將來……定會大白於天下的,好啦,我也該回去,見見朧月了,還有我那小徒弟了”。
英招起來送行,“我那兩個徒弟,你也……”。
手指著英招,思慎直接打斷,“你別得寸進尺,這籠頭沒卸下,也又給老夫套上一副”。
英招嘿嘿一笑,故意氣思慎道:“你不是一直喜歡……我的小徒弟嗎?,他惹來的禍,你也不能不管啊”。
“打住!我自己有徒弟,你自己徒弟惹得爛攤子,你自己給他擦屁股去,你別總是死皮爛臉,纏著我不放”
英招陪著笑臉,繼續逗弄老小孩思慎,“好!隨便你,但是依依的事,可還沒完事,這可是你答應過的,你可不能半途而廢”。
知道英招心裏放下了大石頭,故意惹乎自己玩,思慎剜了一眼下,言不由衷地回應,“那就看老夫心情了,你說你,收仨徒弟……沒一個省心的,你這師傅是怎麼當的”。
英招一本正經地糾正道:“老兄,你老糊塗了,我隻收了兩徒弟,不是仨,我是沒做好師傅,所以才擺脫老兄你……幫著好好管管啊”。
話轉了一圈又回來,思慎賴得在和英招多話,“嘁!你想得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