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成烈擔心這,擔心那之時,他受到為了暗士頭目陰厘的符信,說鹿小舞已逃出北天庭,現下落不明。
“該死的孽障!”,成烈被氣的忍不住罵出口,慕白這剛急吼吼去接她,她卻又跑了。
知道慕白定然還在生自己的氣,成烈沒敢招惹他,怕他誤以為自己,是在騙他回來,而讓他做出錯誤的選擇。
成烈將陰厘傳來的消息,先傳給了自己的好友陰番,並讓直接聯係陰厘,這樣好說服慕白,最好能原路返回。
慕白得此消息,正如成烈預估的一樣,是壓根不相信,直接對陰番命令,“不必理會這消息,繼續前行”。
陰番硬著頭皮說:“魔王,暗士陰厘一直跟著鹿小舞,他的消息是最準的”。
慕白不聽這個還好,聽罷,直接就發起飆,“既然你們知道,她在哪?為何不派人……把她給接過來?你們是何居心?是等著她被害死嗎?”。
見慕白已經懷疑,自己有殺鹿小舞的嫌疑,陰番被嚇的不輕,這可是與知情不報,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性質,若是被慕白認定,他定會和成烈翻臉的。
一眼看見了陸莽,急中生智的陰番連忙解釋,好讓慕白甩掉這個念頭,“魔王,他們也是剛尋過去,還沒來得急稟告,就看見陸小王被圍攻,他們挺身而出,掩護陸小王撤退,好回來稟告,他們都被傷的不輕,若魔王不信,您可問陸小王……情況是否屬實?”。
陸莽雖然不知道,那幾個暗士是何時到的,但是他們救出自己,卻是貨真價實的,也是為了和陰番緩和一下弄僵的關係,陸莽還是挺身而出。
“魔王,陰將軍說的是事實,想要搞清楚狀況,臣還有別的人可問”
“是誰?”
見慕白發問,陸莽忙回答,“哦,他是鹿小舞的侍衛,性孤,名字?……臣也不知,他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小主,那一日,他先被圍攻,臣去幫他,才被刺傷到的,後來被陰將軍說的暗士……給救了出來”。
慕白清楚記得,父王給自己配了一個暗士,命叫孤鳴鶴,自己回歸後,還見過他,但是最近再吹哨,召喚他,他已經消失不見了。
“性孤的侍衛!難不成是孤鳴鶴!?”,慕白心中生出疑問,忙催促陸莽,“你快聯係他,哦,傳聲去問”。
“是!”,陸莽應了,並給孤鳴鶴發出了音信,“喂,我是陸莽,鹿小舞現在在哪?”。
不一會兒,就傳來回孤鳴鶴虛弱的聲音,“小主走了,已出了北天庭的領域,去向不明,我正在尋找”。
能聽出孤鳴鶴傷的不輕,陸莽關切地問:“你受傷了?”。
“哦,被刺了兩下,無妨,陸小王,你可是見到了魔王?”
看了一眼一臉嚴肅的慕白,陸莽回答,“哦,見到了,魔王正帶人,親自來接小舞了”。
“啊!太好了!啊!”,顯然是孤鳴鶴太過激動,動了自己的傷口,陸莽能很清楚聽見,一聲壓抑的叫悶哼聲。
陸莽恢複,“你在堅持一下,有小舞的消息,你馬上通知我”。
“好!一定要護好魔王”
聽見孤鳴鶴的聲音,慕白就立馬斷定,他就是孤鳴鶴無疑,自己能將父王賜的貼身暗衛,送去保護鹿小舞,可見自己與她的關係真是不一般。
證實自己沒有撒謊,陰番終於鬆了一口氣,對慕白施禮,“魔王,現在消息不明,還是先返回吧”。
“不!通知原地休息,等待進一步的消息”,慕白不容置疑地命令。
在人家天族的領域,魔王招呼不打,就堂而皇之經過,人家不好管懶得惹是非,這也就罷了,現在堂而皇之地駐紮下來,讓人家無法判斷,你這是要幹什麼,這目中無人的架勢,也太不把天地之主的天君,當一回事了。
再說,這杳無人煙的地方,不知潛藏著多少危險。
“這?!……”,陰番被難為的不行,猶豫著該如何再說服慕白。
“怎麼,本王的話……不好使嗎?”,慕白又夾槍帶炮刺撓起陰番。
“……遵,命!”,陰番隻能無可奈何地領命而去,他真是被這個小魔王,給折騰的焦頭爛額。
好在兩個時辰後,陰厘先傳回了消息,說已尋到鹿小舞的行蹤,好像衝著九重天的天庭而去。
慕白聽罷,又下達了命令,“不管了,往那個方向趕就是”。
之後,才有了小舞大鬧九天之巔,小魔王慕白突然前去營救的一幕。
鹿小舞這一覺,睡著可不短,從日頭正好的巳時,一直睡到第二日的巳時,都還沒有要醒的意思。